第40部分(第1/5 頁)
話沒說完,夏花爹的腳就朝他踢了過來,薛松哪想到他會突然動手,驚愕之際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可他到底也沒有受到那狠狠的一腳踢。
要說薛樹最厭惡的人,那絕對非夏花爹莫屬。夏花家有果園,小時候薛樹常常看見三兩個孩子趁晌午日頭暴曬的時候,偷偷溜到果園外面,隔著柵欄夠外側樹枝上的青蘋果,然後笑嘻嘻地跑到河邊上吃。看的次數多了,他嘴饞,也學著去摘,摘了兩個,正想再給三弟摘一個時,被夏花爹瞧見了,直接把他拎回家大罵一頓,大哥都賠錢了他還不停地罵。再後來就是那個月亮夜,他們兩口子一起罵大哥,薛樹不知道大哥有多生氣,但他看見三弟都氣得發抖了!
如今最厭惡的人闖到家裡,薛樹雖比薛松反應地慢一些,卻是最快衝到夏花爹身後想把他拽出去的,夏花爹抬腳的時候,他的手也抓到了對方的胳膊,薛樹見他要踢大哥,想也沒想就使勁抓著人掄了出去,直接把夏花爹摔了個狗吃…屎。
那一瞬,所有人都呆住了。
夏花爹被摔得眼冒金星,好在沒摔傻,等那陣讓他頭暈目眩的疼痛過去後,立即低聲訓斥嚎啕大哭的妻子閉嘴,由她扶著站了起來,也不理會薛樹,瞪著薛松罵道:“好你個薛松,以前我當你是個識時務的漢子,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沒想到也是混球一個,走,咱們進屋去說,我今兒個非要跟你算算賬不可!”
“我不讓你進我們家!”薛樹跑到前面,伸著手臂不讓兩人進去。
“阿樹!”葉芽上前,將薛樹拉到一旁,夏花爹孃來勢洶洶,總得知道他們到底幹什麼來了。
其實她心中很不安,晌午剛知道夏花退親,現在她爹孃就怒氣衝衝地找了上來,她總覺得這兩件事肯定有些聯絡。女子退親,無非就那麼幾種理由,能與薛松扯上關係,要麼是夏花突然意志堅決地不肯嫁了,要麼就是她……葉芽搖搖頭,不讓自已再想下去。
葉芽能想到的,薛松和薛柏自然能想到。薛松面沉如水,薛柏已經擋在夏花爹身前,冷笑道:“你有什麼事在這裡說就行了,我們家屋裡簡陋,不敢招待你們,免得髒了你們的衣裳。”
夏花爹自然聽出了薛柏的諷刺,咬牙低聲道:“你以為我們願意來嗎?呸!薛松,你做了什麼你心知肚明,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交待,我寧可打掉夏花肚子裡的孽種,養她一輩子,你也休想讓我把她嫁給你!”別以為生米煮成熟飯他就會乖乖應了這門婚事,哼,薛家要是不拿出一百兩銀子,他還真就不嫁閨女了。
這話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薛松皺眉,本能地看向葉芽,卻見她站在薛樹身側,他根本看不見她。
“我想你們找錯人了,我從來沒有碰過夏花,她肚子裡的孩子更是與我無關。”怕夏花爹聽不清楚,薛松走到他面前,平靜沉穩的話語落地有聲。說給夏花爹聽,也說給她聽。
聽他如此說,葉芽前一刻還緊緊提著的心忽的就落實了,暗笑自已瞎擔心,他根本不喜歡夏花,又怎麼會做那種事?她說不清楚為什麼輕易就信了他,反正,她就是相信他的話,信任到不用去想能證明他沒有做過的證據。
葉芽相信,夏花爹可不相信,上前就要提薛松的衣領:“你個畜生竟敢不認賬?我告訴你,這是夏花親口告訴我們的,你休想抵賴!”
薛松避開他的手,眉頭皺的越發深,如果以前他只是煩夏花,現在已經開始厭惡那女人了。“我說沒碰過就沒碰過,如果她非要堅持說那人是我,我也沒有辦法,但我不會為自已沒做過的事負責,你們走吧,回去向她問清楚……”
“呸,除了你,還能有誰?這個村子,誰不知道她喜歡你?我那可憐的傻閨女啊,你在家裡寧可抹脖子也要嫁給這個爛男人,可你瞧瞧,他連做過的事都不敢承認,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