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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菀絕對脫不了干係的,老祖宗心裡也明鏡一般,只看她願不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蘇菀了。
捏了捏額角,老祖宗頭疼得厲害,發話,“把東西拿來我瞧瞧。”
喜鵲上前撿起布偶,滿身銀針實在不好下手,只好捏起背部,待看見背上寫的生辰八字臉色大變。
喜鵲討好哄著,“老祖宗還是別看了,這東西晦氣,奴婢代老祖宗收拾丟了。”
見喜鵲的態度,老祖宗反而疑慮,神情嚴肅卻也強硬地說著:“拿來,我瞧瞧。”
喜鵲抿著唇,終是顫顫將布偶遞過,看見上頭硃砂字跡,卻是大駭。
己亥年六月初七辰時,這是老祖宗的生辰八字!
老祖宗當場將柺杖往蘇菀身上丟去:“好你個菀丫頭!來人,把五姑娘給我送去魏陽,別讓我再瞧見她!”
老祖宗說完,在場眾人都是驚呆,本來被拐杖打中額頭生疼,如今也顧不上,蘇菀眼淚簌簌留下,上前抱著老祖宗的大腿哭喊冤枉。
老祖宗卻毫不留情踢開,有些暈眩站立不穩,若不是喜鵲接著,還真的摔著了。布偶被死死捏在老祖宗手裡,大家都是好奇布偶後頭寫了什麼,卻不得而知,隻眼睜睜看著喜鵲扶老祖宗往裡屋走去。
謝韻琴卻是不依不饒:“老祖宗,菀兒真不知道這事情,老祖宗開恩啊!菀兒還小,魏陽窮山惡水的,您怎麼捨得啊。”
“誰說再多說一句,也跟著一起滾出府去!”說完,走進了裡屋,丫頭們聽吩咐攔在門口不讓人進去。
“老祖宗,老祖宗!”謝韻琴追著喊了幾句,終是沒有回應。
熱鬧看完了,大家都各自散了,蘇靖荷走出屋子,身後是母女倆抱頭痛哭的聲音,她卻恍若未聞。
“還真是巧合,丫頭替三姑娘您尋個兔子,也能鬧出這麼一出好戲。”秦姨娘走近蘇靖荷身邊,對著她耳畔輕聲說著。
“是巧的很,要不是秦姨娘您那句話,還真想不到五妹身上去,哦,對了,好像林嬤嬤也是秦姨娘的人。”蘇靖荷緊摟著小白,漫不經心說著。
秦姨娘眯著眼看了會兒蘇靖荷,這丫頭看著年輕,心裡頭彎彎道道可多,好在不過一個沒孃的姑娘,遲早要嫁出府去,也和她爭搶不到什麼,大不了日後多避開這點她。
…
謝韻琴帶著蘇菀回屋,有些氣憤抽了女兒肩膀兩下,責怪著:“你這傻孩子,怎麼這麼糊塗,這麼大事情竟然瞞著娘!”
“我只是看不得蘇靖荷好!又聽了喜兒教唆,她說不會出事的,我也沒想到啊!要不是今天劉嬤嬤突然搜查院子,我也不會急匆匆叫喜兒拿出去藏起來,哪知道還是被找到。”
蘇菀痛哭著,後面兩句斷斷續續,有些泣不成聲。
“你那布偶是做的蘇靖荷?”謝韻琴問著。
蘇菀點頭:“就是蘇靖荷,自打她回京,老祖宗,還有表哥,哪個都圍著她轉,憑什麼,不過鄉下回來的臭丫頭!”
“行了,這話小聲點,讓老祖宗知道,更沒回旋餘地。”
“娘,我不要去魏陽,不去。”蘇菀哭喊著。
蘇府三老爺如今正在魏陽當地方官,那裡離京城千里,山高路遠,謝韻琴也不捨得女兒過去,遂安慰著:“行了,別哭了,老祖宗如今正在氣頭上,求情的話自然聽不進去,我想法子拖延幾日,再找你舅舅舅母幫忙說話,等老祖宗氣消了,也許就原諒了。”
聽了這話,蘇菀才將將止了哭聲,抹了把臉,母女倆卻把事情想得簡單,誰都不知道,那布偶背後的生辰,已莫名其妙生了變化。
第36章 做客
今年的第一場雪來得有些早,大雪紛紛揚揚飄灑了一夜。
陳府裡尤為熱鬧,昨日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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