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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頭們清楚如果自己不接這茬一準會被穿上小鞋。
“好,弟兄們,夠義氣。今天晚上,我想請你們辦點事兒,徹徹底底地讓《血染長空》這個劇組從豎店滾出去。”阮大壯壞笑著繼續道:“事情也不復雜,就是煩勞各位弟兄去幫我把他們劇組裡的高畫質攝像機拿過來,就這麼簡單。”
群頭甲猶豫道:“阮哥,這,昨天晚上我們已經去偷過一次了,今天還去,萬一人家有準備了怎麼辦?被人家給堵住怎麼辦?更何況高畫質攝像機不是什麼便宜的東西。。。。。。”
偷點油使使壞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要去偷高畫質攝像機,群頭們是拒絕的。
雖然他們不參與拍攝,但對於高畫質攝像機的價格還是有所瞭解的。
一部普通的價格起碼要幾萬塊,更別說那些好的,十幾萬幾十萬塊的都有。
去偷那麼值錢的東西,被抓住肯定是要蹲監獄的。
自然是不想去。
阮大壯:“怕啥?《血染長空》那個組的人都已經跑的七七八八了,到時候我帶著一票人在旁邊照應著,你有什麼好怕的?真要是鬧起來,他們佔不到什麼便宜。”
阮大壯見幾個群頭都不太願意做,話鋒一轉,道:“弟兄們,這件事情老哥我也不會讓你們白做。事成之後我明年保證你們每人接兩部戲,如何?你們也知道,近些年來影視劇的審批門檻越來越高了,明年的戲啊,恐怕只會少不會多。沒別的意思啊,我就是給弟兄們提個醒,早做打算。”
對於脅迫人的這種事情,阮大壯輕車熟路。
要不然怎麼能夜夜當新郎呢?
連那些女演員都能給收拾了,還整不了這麼幾個群頭了。
此話一出,群頭們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他們之所以來豎店,就是因為不想一輩子守著家裡的那一畝三分地過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太苦了。
他們懷揣著一顆演藝之夢,也想透過自己的努力打拼在城市裡求得一席之地。
在豎店,他們接戲都得指著阮大壯,現在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已經是**裸的威脅。
拒絕,就意味著以後接不到戲了。
想想底下還有一群弟兄等著吃飯呢,群頭就沒有勇氣去拒絕。
他們同底下的那些兄弟們的關係不同於和阮大壯的關係。
那些弟兄們多是老鄉,出門在外,鄉音難得,老鄉都是特別抱團的。
“好,阮哥,我做。”
“我也幹,阮哥。”
“我去!”
“。。。。。。”
群頭們別無選擇,能接到戲,鋌而走險也是可以的。
“好,夠義氣!”
阮大壯笑了,他雖然僅僅是個副導演,但在戲開拍之前他就是皇上,掌握生殺大權,所有人都得聽他的。
凌晨兩點,豎店內的劇組基本上都已經收工了。
熱鬧了一天的影視城總算是安靜下了下了。
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躡手躡腳地潛入到《血染長空》劇組的營地,因為昨天晚上來過一次,他們對此輕車熟路。
阮大壯很狡猾,他沒有直接參與,找了個角落躲起來,當一個偷窺者。
有放風的,有潛入拿東西的,有負責搬運的。。。。。。
分工明確,有條不紊。
或許是因為天氣太冷,群頭們驚喜的發現盛放道具器材的那個屋沒有人看守!
簡直就是走了狗屎運,抑制住內心的激動,他們便當起了搬運工。
一切都非常順利。
幾部高畫質攝影機很輕鬆地被拎出了帳篷,一點聲響都沒有弄出來。
就在群頭們為這場行動的成功實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