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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監視錄象上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情況了。十樓到十一樓的逃生樓梯裡沒有監視器,而十一樓只有東西兩部監視器,對於這個管道的出口剛好是北面的死角,監視器是拍不到的。”
不管司徒真正的目的是什麼,自己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還不能隨意就下定論。於是,林遙說:“那也不對。如果犯人透過垃圾管道進出,怎麼會在四樓的茶水間留下馬腳?”
“你別忘了。畢竟垃圾管道已經被封死了,他們不可能出的去。而一樓到三樓都是展示廳,有八十多個監視器更沒有死角。四樓到十一樓每層只有兩個。如果他們從四樓的窗戶爬進去,在茶水間找到垃圾通道……”
“這不可能的。茶水間我們已經檢查過了,根本沒有什麼通道!”
司徒神秘的笑了笑說:“如果你想吃炒雞蛋要怎麼辦??”
“不要突然問莫名其妙的問題。”
林遙白了司徒一眼不再理會他,他對司徒的假設總是有些摸不到頭腦,換句話說,如果要弄清楚司徒的意圖,那麼,他就必須換個角度來看待所有的問題。
另外,如果按照司徒的假設來想,也有很多“不可能”的問題需要尋找答案。
一,在茶水間根本沒有發現任何通道。
二,在十樓需要一個和四樓垃圾管道相通的出口,那個出口又在什麼地方?
三,犯人要如何進入博物館的四樓茶水間?
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犯人到了十一樓,要如何進入保險庫?
五,就算是犯人將琉璃拿在了手裡,要如何帶出保險庫?保險庫設有對琉璃的物質感應,難道犯人用了同物質來代替嗎?那麼,代替品必然會留在保險庫裡,為什麼保險庫在失竊後什麼都沒有?
林遙又回到最初的推測點上。首先他懷疑高館長,案發當晚,他的兒子突發闌尾炎,他和妻子從晚九點到凌晨三點一直在醫院。那個女孩子在茶水間看到“鬼“的時候,是凌晨03:00左右,時間上有著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王副館長,據說在晚上十點從書房出來以後,就一直在客廳看電視。接著十二點回到臥室睡覺,如果他有什麼舉動,作為他的妻子不會沒有發現,這個人也同樣沒有時間作案。就算他們運用了某種詭計,在醫院和家裡跑出去……啊,又回到原點了,他們是如何將琉璃帶出保險庫的?
如果按照司徒的推理去想……
“你的假設很難成立,首先……”林遙話還沒有說完,就發現司徒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一股鬱悶的火氣開始作祟!痛恨起自己為什麼會說要回家換衣服這種蠢話!
想到種種的林遙抬手就想打醒睡著的人,卻看著他略顯疲憊的臉才想起,這個人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睡了。結果到現在,他也沒有告訴他,昨天晚上究竟去了哪裡。
不知不覺中,林遙那一向懶惰的性格,已經開始倍加關注這個案件了。
看了看徹底睡過去的人,林遙決定,必須查出司徒和高館長之間的問題,而對於案件來說,司徒似乎早已經脫不了干係。那麼,就只能以高館長為突破口,查清問題的根本!
司徒沒有睡很久,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林遙站在門口穿戴整齊。
“你要出去?”司徒起了身問道。
“嗯,突然有點事,要去解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我們電話聯絡吧。”
林遙背對著司徒,這讓司徒看不見他的表情。
“那好,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混蛋,當這是自己的家嗎,你早該走了!
在林遙家門口分開的兩個人,各奔東西。
林遙的車載附近的路口徘徊了很久,估摸著司徒已經叫了計程車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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