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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只是顧秋白而已。”一個聲音在他體內響起。

“你、你是……顧無道！”顧秋白瞳孔一縮。

“是，也不是。”體內的聲音響徹了起來。

隨即，聲音對著天空中的渾濁之珠開口道：“道珠，你我之間的承諾我已經完成，動手吧！”

“顧秋白，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受三生箭的影響！”在顧秋白的前方，黎天驚駭道。

顧秋白冷漠的看著黎天，淡淡開口：“你就是連結主神核心碎片的樞紐碎片吧！”

“什麼？”黎天挑眉。

沒有人回答他，天空中的道珠一陣，一股奇異的能量捲了過來，瞬間將黎天包裹。

他的身軀漸漸透明起來，猶如陶器般碎裂，想著天空中的道珠飄去。

“守夜人，幫我！”黎天看到這幕，知道自己上當了，立馬吼道。

然而，沒人幫他，他的身形在這一刻化作了無數的碎片，融入到了天空中的道珠之內。

“轟隆隆——”

這一刻，道珠散發出無上底蘊，這才是完全狀態下的道珠。

顧秋白撥出口氣，詢問向體內的顧無道：“你向道珠承諾了什麼事情？”

“你很快就知道了。”顧無道開口道。

“嗡嗡嗡——”

顧無道的話音剛落，一陣奇異的波動蔓延向整個世界，隨即一個蒼龍的身形從天空之上緩步踏了出來。

“成了，終於成了！”

此人，正是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守夜人。

在他身後，跟著一個個大乘期的修道者，散發出濃郁的本源波動。

“成仙路，可以提前開啟了！”

他一揮手，身後的大乘期修道者都轟然破碎，化作了一縷縷光芒，湧入天際之中。

一條蒼茫大道陡然浮現而出，這是一條由鮮血和屍骨堆砌而成的道路。

在這條道路出現的一剎那，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萬千世界，千萬道藏，只剩下顧秋白、道珠、還有守夜人的影子。

“這是？”顧秋白皺眉。

“回來吧，我們本就是一體的。”守夜人開口道。

“一體？”

“你應該知道了吧，當年輪迴井破碎，我拋棄了我的軀體，帶著魔念投生到你身上，卻沒想到你已經有了意識，逼不得已之下，只能壓制魔念，與你共存。”顧無道開口道，“這個守夜人，正是由我當年的軀體所化，經過數萬年，衍生出了自身的人格。”

“現在，我該做我最後一件事了。”

顧無道說完，一道氣息從顧秋白體內飛出，轟然飛向了守夜人！

“砰砰砰——”

天地震動，守夜人將顧無道的魂魄吸納，整個氣息強大到了無法言語的境界。

他看向道珠，開口道：“走吧，仙路已開，該會天仙族了，天仙族以後將由我統治！”

“你？”然而就在這時，他體內傳來另外一個聲音，“問過我天魔族的意見了嗎？”

“啊？！”守夜人怒吼，“魔念，為何魔念還未消亡。”

他立馬運轉道力，想要將這股力量驅除。

就在這時，道珠轟轟震動：“天道歸一，無上無滅，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道珠震盪起來，一縷光芒湧出，沒入到守夜人的體內，讓他和體內的魔念都驚叫了起來。

整個宇宙，都回蕩著一個聲音，這是無窮空間下，誕生出的第一個無上生命。

顧秋白在這一刻已經知道，道珠曾經幫顧無道達到無道之力，而顧無道也承諾，將幫助道珠成就無上生命。

這是一種超越了生命意義的存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