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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害我倆對他有何好處?”
夏閒庭冷笑,原來夏閒庭在攬月閣聚會時被一個大家小姐看上了,回去便是告知了父母。那家人倒也開明,一查夏閒庭身世,又探其學問,覺得是個可塑之才,便欲招夏閒庭為婿。
那小姐乃太府市卿之女,夏閒庭的大伯如何願意他娶了這麼一個身份背景這般好的女子,可又不敢不從。而暗中查得那太府市卿夫人最是善妒,家裡連個小妾通房都沒有,想來教出的女兒必是如此。
若夏閒庭與夏青曼被人當場抓住,未成親便是拈花惹草,這親事必定作罷。
可夏閒庭一直小心,不喜歡隨意走動,大伯無計可施。若是家中與個小丫頭曖昧,還不足以成事。
所以夏閒庭的伯父謀算得很好,夏青曼怎麼說也是國公府之人,為了臉面必是會讓夏閒庭聘青曼為妾。
只是不知道那伯父是如何把手伸進來,估摸蔥芽功不可沒,夏青曼可以斷定此事必定與那蔥芽有關。
夏青曼冷笑,怪不得蔥芽這幾天那神情不對勁,之前怨毒的眼神便得閃閃發光。原來找了個厲害的當靠山,還知道她若出面必是不成,尋了銀子這個新來的小丫頭,讓她沒那麼提防,倒是越發能耐了。
怪不得兩張紙條時間不同呢,必是摸透了夏青曼最不耐煩傻等的性子,故意把兩人時間岔開。這樣夏青曼一旦不耐煩,就會進藏書閣裡拿書看。那時間正拿捏得好,不會太久讓她等得不耐煩直接走了。
夏青曼心底覺得挺無奈的,她自覺從前未曾得罪過蔥芽,何必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掉人品的事。她就算去不了封慶昱的院裡,那也輪不到蔥芽啊。
而她若是因此被迫嫁給夏閒庭,讓夏閒庭失去了迎娶那大家小姐的機會,從而失去了一個大助力,今後必會對他沒有好顏色,一個妾得不到外人的祝福,得不得丈夫的疼愛,可想從今以後多難過。
這蔥芽還真絕。
“這紙條有蹊蹺。”夏閒庭舉著紙條對這燭火,仔細研究了一番。
夏青曼探過頭來,“怎麼回事?”
夏閒庭道:“你仔細瞧,這墨的樣子並非寫上去的,而是印上去的。”
“印上去?”夏青曼拿過紙張道。
夏閒庭手指在桌上點了點,“若我沒推算錯,這些字確實是我們寫的,只不過是他們給拼在一起的。用一種特殊的藥水浸泡,然後貼在一張紙上,就湊成了這張紙條。若是仔細看,這墨水的顏色與普通的並不相同。”
被夏閒庭這般一提醒,夏青曼想起藏書閣似乎確實有本書記錄了這個法子,想起蔥芽的字還是自個教的,結果現在卻用來害自己,心底那滋味真是……
“倒是學了一招,之前見過還未留意,如今倒是被人鑽了空子,這就是不好好學習的下場。”夏青曼自嘲道。
夏閒庭搖頭道:“這種小把戲若心中無計較誰又會留意。”
“這般說來你大伯倒是可以摘出去了。”
夏閒庭冷笑,“若無我大伯提醒,那蔥芽如何得知,她可不似你喜歡讀這些亂七八糟書。”
夏青曼驚詫道:“你竟是這般瞭解蔥芽?”
夏閒庭想起蔥芽平日故意尋他討論詩詞歌賦的場景,不由咳了咳,“我們如今還是想著該如何出去吧。”
“咦,今天怎麼趕巧了,大傢伙都趕著這個點到。”小廝墨寶笑道,一雙眼睛笑得直剩下一條縫。
蔥芽嘴角勾了勾,“可不是嘛,若青曼也在,我們人可就全齊了。”
墨寶怪聲怪調道:“人家如今可不再是我們藏書閣裡的人,早奔好前程去了。”
蔥芽眼底掃過一絲嘲弄,“說得好似我們藏書閣多差似的,還不趕緊開門。”
墨寶趕忙湊上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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