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以後有機會吧，現在是上課時間。我把花收下，晚上再見面吧。”張雅妮嘴上是那麼說，心裡卻很高興。

教室中的李沐晨正彈完一首曲子，合上琴蓋。一個小朋友嚷著說要喝水，李沐晨站起來給去倒水。站在外面的林兆瑞看到了她。“你同事？”他問張雅妮。

“同在一起工作，當然是同事。我說，兆瑞，還是走吧，讓園長看到了不太好。”張雅妮勸著。她還沒想讓李沐晨認識她的男朋友。

“好好，我走。下班我來接你。”林兆瑞抱了抱張雅妮，親吻了她的臉頰。張雅妮有些閃躲地讓他淺吻了一下。他親吻張雅妮的同時目光落在李沐晨身上。

李沐晨領著一個小朋友從教室裡出來，看到了林兆瑞和張雅妮，點頭示好。

“你走吧。”張雅妮再次讓林兆瑞離開。

林兆瑞沒聽：“這麼巧，昨天在朋友的婚禮上見過你。”

“我……好像對你沒——昨天？見過？”

“在教堂。”林兆瑞笑著說。

“可能吧，我不記得了。涵涵，跟老師走吧，來。”李沐晨領著一個小女孩往三樓走。早晨的光照耀著，如同在她身上鍍了一層金子，泛著奪目的光輝。

“寶貝，我先走了。”林兆瑞目光隨著李沐晨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才再次回到張雅妮身上。

“晚上見。”張雅妮依依不捨的鬆開林兆瑞的手。

光芒漸漸退去，程琮威頭痛好像要裂開來。他看看四周，神情恍惚地坐起來。床單是喜慶的紅色，牆上還貼著大紅的雙喜字。凡是新傢俱上都掛著一縷紅色的棉絲。自己的身上——他低頭看，什麼也沒穿，昨天——昨天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書房，後來——”

後來她走了進來。

程少威驚恐地瞪著眼睛，她——不是小晚。她是安貝兒，那個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女人。安貝兒！他一拳砸在鬆軟的床，拳頭被彈簧的力道彈回。

他是氣不打一處來，昨天這個女人給自己喝了什麼，為什麼喝完之後全身好像要著火，還以為自己看到的人是小晚！無恥！這樣一來，這兩個人，不但有了夫妻之名，更有了夫妻之實。

“你醒了嗎？”穿著一件桃紅色絲質睡衣的安貝兒端著早餐盤走進臥室，她明明知道自己做過的事，卻能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的面對他。“我親自做的早餐，給你端上來。你想先去洗臉嗎？還是喝杯牛奶？”

她的臉上化了精緻裝容，完美得挑不出一點瑕疵。她溫和笑著，把手中牛奶杯遞到他面前。

程琮威視而不見，站起來光著身子走到衣櫃邊去拿衣服穿。安貝兒的手僵在半空中，好吧。她把牛奶放回到餐盤中，走到程琮威的身後，輕輕地摟住他的腰：“親愛的，昨天晚上你好棒，棒到讓我全身顫抖……”

程琮威無視她的纏在自己腰上的雙臂，繼續扣著襯衣的扣子。既然如此，他只能接受現實，安安份份做一個好丈夫嗎？

他不動聲色，繫著皮帶。她柔軟的胸貼在他的後背上，而他正處於早晨醒來的一柱擎天狀態。她的手慢慢地游到他凸起的部位，手指輕巧地摩挲著。他倒吸一口冷氣猛得轉身推開她。

“我沒見過比你更不要臉的女人！”程琮威瞪著她。

“可是你的身體比你老實。”安貝兒咬著手指，楚楚動人地看著他。

“我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程琮威低吼著。

安貝兒笑了出來：“我也是一個很正常的女人，我們彼此都有身理需求，何必違抗身體的需求。我知道，你的心中沒有我。這有什麼關係，只要我心裡有你就足夠了。我想……成為你生命中的煙火！”安貝兒輕解衣衫，步步逼近。她的睡衣裡面除了身體，空無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