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什麼時候走的(第2/3 頁)
到了他雙臂之下,解開了外衣,她正要離開的時候,卻忽然被陸縉一把從後面抱住。
江華容瞳孔放大,眼睛死死盯著他們擁抱的地方。
江晚吟亦是沒想到,可她身量小,完全掙不開,只能任由陸縉抱著。
“你們……”江華容目眥欲裂,幾乎要忍不住出聲。
守在一旁的孫媽媽見狀,趕緊拉著江華容的手臂往外去,才免得她一時衝動驚動陸縉。
江華容閉了閉眼,不願再看。
出了門,卻控制不住。
“她竟然,竟然讓我出去,這是我的正房……”
江華容氣得顫抖,被孫媽媽半拖半拽著才回了房,一進門,她隨手抓起博古架上的花瓶便要摔下去。
花瓶已經高高的舉起,孫嬤嬤慌忙抱住她的手臂:“娘子不可!郎君還在隔壁,恐叫他聽見,您再忍一忍。”
忍,又是忍。
江華容恨的咬牙切齒,又不敢真的鬧出動靜。
花瓶生生被奪下,她眼淚卻直接掉了下來:“嬤嬤,她、她怎麼敢這麼對我,她必定是存心的,就是要讓我難堪,竟然在我的房裡將我逐了出去,她眼裡還有沒喲我這個長姐?”
“娘子息怒,依老奴看倒是未必。”
孫媽媽仔細琢磨了一番,“小娘子也是逼不得已,那種情況確然沒有更好的法子了。”
“怎的沒有,郎君不過是一時錯認罷了,她若是不開口,說不準郎君下一刻便會認出我來。”
江華容憤懣不解。
“可娘子,郎君萬一沒有呢?”
孫媽媽提醒道,“咱們賭不起啊。”
江華容一噎,她何嘗不明白,她說這些不過是給自己的委屈找個出氣的人罷了。
“可嬤嬤,我怕呀,雖說是醉酒,可白日見了那麼多回郎君竟然沒認出我來,反倒把江晚吟當成了他的妻……”江華容根本無法回想剛剛的一幕,一想起來心口便抽抽的痛,“他是不是心裡根本就沒我,也不把我白日的陪伴放在眼裡?”
“娘子哪裡的話,郎君不過是醉酒頭昏了而已。”
孫媽媽安慰道,“晚上連燈都不開,又無甚言語,他同小娘子根本不熟悉,哪裡比的上您。”
江晚吟卻仍是不能釋懷,更不敢想他們現在在做什麼,她掩著面,心力交瘁:“我真的後悔了,嬤嬤,我也知錯了,我當真受不住了,無論用什麼法子,這幾日你一定要幫我見到淨空法師,趁早把身子治好,絕不能再錯下去。”
孫媽媽瞧著她的模樣也實在可憐,連聲:“娘子放心,到時候您只需推說是去佛寺上香便好,正巧這幾日老太太正病著,您藉口去替她祈福,然後順便去找淨空法師,定不會有人瞧出來。”
孫媽媽又安撫了好一通,江華容方暫時平息下來。
但實際上,江晚吟倒並沒有像江華容想的那般。
長姐走後沒多久,陸縉醉酒過度,尚未被扶到裡間,便直接在外間睡過去了。
江晚吟不願驚醒他,便由著他這樣睡在外間,又叫人煮瞭解酒湯來。
上弦月斜斜的照著,等他睡熟了,她才叫人把陸縉扶回去。
陸縉大約是真累了,儘管十分小心,女使將他放下時,後背與床鋪之間仍是不輕不重地響了一聲。
但他卻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
眉頭還是緊蹙的,彷彿夢裡也有化不開的愁。
不知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竟被折磨成這樣。
江晚吟直覺和今晚有關,愈發愧疚。
也對,像姐夫這樣的正人君子,若是知道真相,定會生怒吧。
她用指尖捋了捋,怎麼也撫不平,輕輕嘆息了一聲,才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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