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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之人含笑問道。
九兒不高興的癟了癟嘴。“三師兄恐怕白跑一趟了,我們的人厲害著呢,不需要幫忙!”
“是嗎?”三師兄不甚在意的淡聲道,“本來我也沒什麼興趣,只是不巧看到一些死狀可疑之人,而且數量……還不少。我想,太師父丟失的可能不止‘離魂’。你覺得呢,九兒?”
確實,那麼大殺傷力的毒,除了她家變態的太師父,世上再沒人能做出來了。
被掐住尾巴尖的小狐狸頓時不蹦躂了,憤憤不平的嘀咕:“你撒謊!要是不來九安山,你怎麼可能會見到那些……”猛然想起站在旁邊的梅長蘇,九兒趕忙剎住話頭。果然,師兄什麼的最討厭了!
。
很快靖王殿下也趕回來了。叛軍未能攻入城門,那一陣箭雨之下,禁軍雖也諸多死傷,但此刻獵宮內的情形與靖王想象中的苦戰相比,只能用令人驚愕來形容了。不過他驚愕的並不孤獨,獵宮上下眾將士沒有不驚愕的,九兒和梅長蘇也正被另一個驚愕荼毒著。
獵宮一所獨立的院落內,言豫津雙眼閃動著興奮的光芒。“九兒,”他甚至不能安靜的坐著,邊說邊圍著九兒和梅長蘇走來走去,“你知道你三師兄是怎麼進來的嗎?!”
九兒一點兒也不想知道她三師兄是怎麼進來的,如果可能她希望她壓根沒能進來。但不等被詢問的人表達意見,言豫津已經抬起手臂,神情投入的搶著說:
“彼時,我方禁軍數千將士列陣於獵宮門前,叛軍重甲攻城的聲音如同春日驚雷,撞擊著耳膜,蒙大統領的慷慨陳詞激起我每一個大梁男兒心中的豪邁血氣。我們手握長劍屏息以待,皆已做好了與敵軍浴血奮戰,以血肉之軀守住我大梁最後一道防線的準備。
“終於,重如千斤的城門轟然倒地,一陣狼煙之中,卻只見,一道單薄瘦弱的淡藍身影,站在高大笨重的攻城衝車前。”
言豫津如同說書一般描述的繪聲繪色,末了又轉頭看著九兒和梅長蘇提了一個問題:“在這巨大的反差面前,你們知道她說了什麼嗎?”
九兒眨眨眼,曉得這個問題也不需要她回答。果然,言豫津又立馬自問自答道:“她對著三千身著鎧甲,滿臉血汙的禁軍說,抱歉,我只是來找個人,你們繼續。”言豫津沒有說的是,那聲音冷淡極了,彷彿他們不是身在戰場,她打斷的也不是一場戰爭,而只是,一場宴會,或是一次普通的交談。——在此之前言豫津從未想到過,誰又能想到,一場交戰正酣的戰事,會是一人之力即可中斷的,即便萬人之上的皇權也做不到。事實上,此刻那個萬萬人之上的人,正等著被解救呢。
言豫津繼續說:“我相信我當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再一看,哪裡還需要我們繼續,她身後的叛軍基本都已經躺地上了,沒躺下的也全部丟盔卸甲逃之夭夭了。多虧蒙大統領認識你三師兄,沒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流血事件。”
看來她解決了五成,剩下一半留給三師兄發揮了。九兒安慰他:“就算蒙大叔不認識我三師兄,也不會發生什麼流血事件,死在我三師兄手上的人從來不會流一滴血。”
言豫津做了個怕怕的表情,又一臉興味的問道:“哎,小九兒,你三師兄明明是女子,你為什麼不喊她師姐,而是師兄?”
這個問題黎剛、甄平他們在三師兄第一次到蘇宅的時候早問過了,也沒什麼特殊原因,不過是她小時候先學會的“師兄”這個詞,也不明白它跟“師姐”有什麼不同,便從大到小依次從大師兄到八師兄叫下來了。谷里人也不覺得有什麼區別,三師兄更是絲毫不在意。在沒人訂正的情況下,就這樣從小叫到大了。
九兒打了個哈欠,這幾日她雖並沒有出什麼力,但梅長蘇要集中精神籌劃佈局,她便也要時時跟著,到現在,本就剛剛恢復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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