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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玉佩暫時還不能典當。在盤纏有限的情況下,伙食方面自然也要打上折扣,但大家都是很明事理之人,沒有一人對此有任何的意見,雖是粗茶淡飯。卻依然吃地很開心。
吃完了晚飯,待到小二將碗筷都收走,空色便開始指導範白菜習字,同時也為羅準備了一份筆墨,可羅卻出於意料地表示從今往後他就不學了。
“為什麼?”範小魚一怔。
“也沒什麼,我本來就不是很喜歡讀書,也從沒想過要考取什麼功名光宗耀祖,能看得懂書信會寫幾個字也就夠了。字寫不寫的漂亮並不要緊,我還是去找點草料餵驢子吧!”羅淡淡地道,向大家點了點頭,就轉身走了出去。
這個兒,今天感覺怎麼這麼怪怪的?範小魚蹙了一下眉,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正想對空色說既然羅不想練就算了,範岱已一邊站起,一邊懶懶地伸展了一下雙臂,道:“這讀書寫字是沒什麼好玩的。。。兒這一點倒是對我的脾氣。”
說著,他已向外走去,“這個鎮子瞧起來挺安靜地,應該沒什麼亂七八糟的人。你們慢慢寫,我隨便溜溜看看去。”
“二弟,凡事還是要小心點!”知道自己的同胞弟弟生性好動,這麼早不可能就讓他呆在客棧裡睡覺,範通也不阻攔,只是叮囑了一句。範岱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院子。
“小魚,那就你陪著空色師父和鼕鼕練字吧。我先進去休息了。”範通道,他的傷這些天雖然每日都有緩慢地好轉,可是驢車畢竟顛簸,無法在車上運功,因此只能在投宿後的夜間獨自運功療傷,以便加快康復的速度。
“爹。你又忘了。現在已經沒有什麼空色師父,只有一位嶽先生了。”範小魚笑著提醒他。
“對。是先生,是先生,呵呵,看我這記性。”範通笑了笑,就此進屋去。
範小魚看著他進去,笑著轉向空色,哦,不,以後應該稱呼他為嶽瑜了:“既然兒不喜歡,那就我來陪你們吧,我的字簡直就像雞爪似的,正好讓先生好好地指導指導我。十六K”
“施主……”
為了不露出破綻,每天只在睡覺之時才卸下女裝地嶽瑜很自然地雙手合十,意欲謙遜一下,卻見範小魚似笑非笑:“先生叫我什麼?”
嶽瑜的俊臉頓時微紅,猶如兩把黑扇的睫毛頓時下垂,斂住美目中的眼神,低低地道:“哦,是……小……小魚……”
“是啊,是小魚,以後先生多叫幾次就會習慣了。”範小魚抿嘴嘻嘻一笑,“對了,還有先生這合掌稽首和自稱小僧的習慣,也得一併改掉才好。”
這個空色有時候真是迂的可以,都決定還俗了,還老是自稱小僧,並且總是不敢正視她,拜託,她現在才十三歲,發育都還沒完全,還算不得一個女人好不好?
“啊,好……”嶽瑜忙放下了手,可又馬上感覺雙手垂在身側似是很無措,不由地更是侷促起來。
範小魚本想再取笑他一句,不過考慮到他皮薄,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轉移話題,笑道:“對了,先生,我聽說這寫字不僅筆重要,墨也很重要是吧,你說,這墨該怎麼磨才最好呢?”
提到自己所擅長的事物,嶽瑜的窘迫之色果然少了許多,不但詳細解答,並且親自開始示範起來。這麼一打岔後,範小魚一時之間倒忘了去回想自己為什麼會覺得羅有點異常了,卻不知羅沒多久就悄悄地返了回來,一直隱在暗處怔怔地遙望著她。
“這就是具茨山?”
通往新鄭的必經之路上,範小魚跳下驢車,一邊用手遮擋耀眼的陽光,一邊微眯著眼抬頭仰望著眼前高聳險峻、滿是裸岩地山峰。早在前天聽說要路過此處之時,她便有些好奇這幾千年來,歷代炎黃子孫登山朝聖、尋跟拜祖的民族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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