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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小魚應了聲。先和範岱把洞口重新掩飾好,才一起走到範通面前,幫範白菜取下了布條,也示意空色可以拿下了。
羅默默地起身,走到範通面前,眉目卻一直低垂著,誰的眼神都不敢接觸,極度的羞愧和自責不住地在他如寒鐵般地俊臉上來回的變幻。
範小魚心裡頭也是同樣的複雜。當年範通收留羅的時候,她原本就不是很樂意,可是後來三年的朝夕相處,早已讓她消除了對羅僅有地一絲成見,後來更是視他如自己地親弟一般,現在她當然不會在隨意地因此就怪罪羅,只是想起他那個心機深沉,居然給他們一家帶來這麼大麻煩地爹,就忍不住心中不悅。當年當鋪無奈出手教訓了幾個官兵那還是小事,躲一躲也就過了。可如今卻擺明是宗大案子,他們一家一旦捲入,再想要脫身卻是極難的。她就是氣量再大,想到自家一生都將因此而偷偷摸摸地生活。這口氣也是一時平不下來地。
不過……目光轉到羅那無地自容的神情上,範小魚又在心中嘆了口氣,唉,算了,羅廣是羅廣,羅是羅,縱然他們有血緣關係,卻依然是兩個不同的人。而且人家恭恭敬敬、誠心誠意地叫了她三年師姐,讓她一下子翻臉把所有的感情都否定,這種事情她還是做不出來地。
“難怪那天景道山和我交手時,曾拐彎抹角地要我交出什麼寶藏,又派人說一定要找到你,原來他說的竟然是那批貢品。”範通又嘆了一聲。臉上的神態卻是一如往日的祥和。“兒,你跟師父說一句老實話。你知不知道你爹當年劫持貢品的事?”
“貢品?什麼劫持貢品?”範岱一頭霧水地插話道,卻沒有人有空回答他,而是都將目光投在了羅身上。
羅咬著牙,搖了搖頭。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根本就沒必要自責自己,更談不上連累師門。”範通微笑了一下,“你爹是你爹,你是你,不管你爹曾經做過什麼樣的事情,師父都知道你卻是個好孩子。父輩的恩怨本來就不該牽扯到下一代,以前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在找你,現在既然知道,那我們以後加倍小心些也就是了。”
“師父!”此話一出,羅的眼眶頓時迅速通紅,再也忍不住喉中的哽咽之聲,第三度重重地跪了下來,山洞裡的地面本就崎嶇不平,多是銳石,他連續三跪,膝蓋處頓時有鮮血被戳了出來。
“爹剛剛才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讓你不要跪,你怎麼一轉頭就忘了。”範小魚嘆了口氣,親自把他拉了起來,責備道,“以後地路還遠著呢,鼕鼕和空色師父少不得要你多照顧,你要是受傷,我們的行程不就又耽擱了嗎?真不聽話!”
範小魚邊說邊把羅推到一旁的石頭上坐下,然後轉頭對空色道:“空色師父,麻煩你來幫他處理一下。”
空色忙應了一聲,走了過來。
“師姐……我……”她這一叱責一拉一推,羅眼中的熱淚頓時再也忍不住墜落了一滴,忙立時又低下頭去。
“我什麼我?我既然是你地師姐,難道自家人還要窩裡鬥不成?”範小魚叱道。
“你們倒是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範岱終於忍不住瞪眼道。
“我來說吧!”範通道,“事情還得從景道山偷襲我們那一日說起……”
聽完了範通的前後敘述,結合其後今日的前因後果,範小魚這才恍然大悟,不由地啼笑皆非,不得不感嘆命運的神秘。
果然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沒想到那天清晨她和羅練武回家路上的一聲無意識的長嘯,竟是致使景道山的最終根源。景道山的人選擇了大風穴作為巢穴,自然會經常留意周邊地動靜,若是他們倆一直未暴露身份,在景道山未來之前,那些不知道範家人底細的手下自然以為早已定居槐樹村的他們是本地人。可偏巧是在景道山來的時候,卻正好聽見了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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