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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過的人都知道,這針炙也就是看起來嚇人,其實施針之後也不過就有點輕微的酸、麻、漲的感覺,根本就不疼。
幾針下來,魏氏只當被蚊子咬了,眉頭都沒皺一下;之後的醒針,魏氏更是面無表情地躺著,理都懶得理。
大夫們面面相覷,心裡沒底了,這種看起來沒病,實際上有病的怪病,他們之前可從來沒遇見過。
大夫不知道魏氏是裝暈,只當魏氏的病非常罕見,又討論了幾句,忙扔下金針找艾芬:“夫人,令堂這病很是棘手。從脈象上看,令堂身體機能全完正常,只是四肢僵硬,對外界的刺激也沒有任何的反應……老夫慚愧,實在是看不出令堂患了何種罕見的病症。”
魏氏聽了心頭大樂,看著這幾個老匹夫的醫術也不咋樣嘛,連真病假病都分不出來。
艾芬輕輕地嘆了一聲兒,這下可不好,要是魏氏一直裝昏迷,她可就沒咒唸了。忙對大夫福了一福,故意說的嚴重無比:“大夫,我母親怎麼了?可是沒救了?”
“有救沒救,這可說不準。”大夫臉色凝重,解釋到:“只是老夫行醫幾十年來,自問見過的疑難雜症不少,卻從來沒有遇到過令堂這樣的病例……”
另外一個大夫將金針收好,同樣也是一臉的慚愧:“夫人,令堂的病老夫不好下斷言。不如夫人去城裡千金堂請兩位女醫來替令堂診治,或許還有可為也說不一定。”
大夫這樣說固然是有為了挽回自身的顏面,卻也有一定的道理。自古以來,男大夫的醫術再好,在面對女患者的時候,也會有所失誤。就算是神醫,一個男大夫,也不能要求女患者寬衣讓他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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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芬一臉的驚喜,然後又苦著臉:“聽說那千金堂的女醫很少替咱們尋常百姓家看病,我就這樣去請,只怕也是徒勞。”
整個京城就千金堂那麼幾個女大夫,每天替達官司貴人看病還忙不過來,最不缺的便是銀子,怎麼可能為了幾兩銀子替平頭百姓看病。
心思一轉,艾芬豪情萬丈地說道:“母親病成這樣,縱然有再多的家產她老人家也受用不了一分,不如將這萬貫的家產作為藥費,只求千金堂的女大夫們替我看病。”將你的銀子都花了,看你裝得下去不。
“好好!老夫有一個遠房的侄女正巧在千金堂做學徒,不如我替你引薦一番,也好成全你這一片孝心。”幾個大夫不清楚其中的彎彎繞,直誇艾芬孝順,誇得艾芬都不好意思起來。
艾芬連連道謝,忙吩咐小梅筆墨伺候,只等拿了大夫的推薦信,立即就到千金堂去請大夫。
魏氏一聽,知道艾芬是動真格的,生怕艾芬將她的家產都賣了,忙哎喲一聲睜開眼睛,醒了過來。為了掩飾她醒的太急,故作茫然地看看四周:“我這是怎麼了?我這是怎麼了?我記得我正送老姐妹們出府啊,怎麼會在這兒?”
三位大夫一臉的愕然,不明白魏氏怎麼忽然就醒過來。但是三位大夫並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了魏氏不過是裝病,心裡就對魏氏生出不滿來。要不是老大夫們經歷得多,只怕當場就會發難。
“多謝三位大夫妙手回春!小女子在此感激不盡。”艾芬忍著笑,對三位大夫行了一個大禮,接著叫過小梅:“小梅,你先帶三位大夫到外間奉茶,等我忙完之後,必要親自重謝三位大夫。”
說完,艾芬就丟下大夫,坐到魏氏身邊,堆出滿臉的擔心:“阿彌陀佛,您可算是醒了。您不知道,您昏迷的時候,可真真是急死媳婦兒了呢。母親昏迷之後,兒媳就自作主張,替您將那些老姐妹都送出府去了。”
“送出去好,送出去好。”魏氏撫著額頭,假裝頭痛不已:“我這是怎麼了?我只記得是送老姐妹們出府,大家有說有笑地經過正房的穿堂,再那之後的事情我就怎麼想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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