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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在那桃花爛漫處。
不片刻,一葉小舟悄然離開了聽雪樓。
西門秀,你絕對想不到,我會這麼快殺回去吧?你也絕對想不到,我會親自出馬吧?唇角邪肆的笑容,在水光接天處瀰漫開來,狂妄陰沉,卻透著睥睨天下的霸氣!
白衣一拂,葉初落棄舟登岸。湖風拂面,涼意沁人。太陽,已是在不知不覺間西沉。暮色漸起,落日熔金。
今夜,珏珹國內,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夜!
林間寂靜,沉默如滅世。
珏珹國,同樣滿臉不甘的西門秀守著床榻之上氣息奄奄的鐘老二,悲聲道:“二叔,我真是沒用,救不了你!”
鍾老二蒼老的面上浮出悽然笑意:“小姐,你要報仇。無論如何,都要報仇!”
“二叔!”西門秀握住他乾枯的手掌,哽噎不能語,兩行清淚緩緩滑落,滴在那枯藤一般的老手之上。
“報仇!”鍾老二緊緊攥住西門秀的白皙如玉的手,雙眼忽得圓睜,怒目看著窗欞,死不瞑目。葉初落打出的一串銀針,手法極是刁鑽,鍾老二身手雖是不凡,居然沒有逼出來哪怕一枚!苦撐了一日,終是再也奈不住這噬骨之痛,闔然離世了。
眼前一黑,西門秀失聲痛苦,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一個親人,也因自己被害死了,現在,她真得是無依無靠,無依無靠了!
淒厲的哭聲,幽幽傳出落寞的慈香殿,壓抑,悲憤,絕望,聞者無不悚然動容。
燕絮殿上,珏珹國的皇帝賈士威一臉惆悵,緩聲開口:“鍾老二,終是去了?”
殿下,一個黑衣侍衛恭聲道:“回皇上,是的。”
“秀妃,此刻,怎樣?”賈士威沉吟一聲,緩緩問道。
“秀妃精神大是不好,守著鍾老二的屍身,已是自言自語一個晚上了。”侍衛又道。
“帶朕過去看看。”賈士威微微拂手示意。對西門秀,他亦是疼愛得緊,若非如此,又怎肯派兵給她,只是,可惜了,縱是他給了她兵,她還是未能如願。倒是自己,無形之中,得罪了葉家的人。此事,能善了麼?苦笑一聲,賈士威隨著那黑衣侍衛,出了殿堂,向慈香殿去了。
明黃的衣衫,在圓月之下泛著淺淡的光,瞬時便吸引了遊簷之上,那悄然而來人兒的眼睛。果是得來全不費功夫!
遊簷之上,靈動如貓的人兒,翩然而動。剎那,融進了月色之中。
慈香殿內,西門秀痴痴傻傻地指著一個御醫罵道:“你不是號稱珏珹第一妙手嗎?怎麼救不活我的二叔!你說,你說!”西門秀扯著那人衣襟,用力地晃著那人。
那人年約六旬,本就枯瘦,西門秀又是處於瘋癲狀態,登時便如一個破布偶一般被晃得七葷八素!
“娘娘,娘娘,你聽老臣說……”那人吱吱唔唔開口,面色已是被西門秀晃得紫漲了。
“你說,你說!”西門秀一把將那御醫推出去,指著他道:“你給我好好說,今日,你要說不出個一二,你給我二叔陪葬!”
那御醫一聽西門秀這話,面色登時駭然:“娘娘,鍾先生所中暗器,乃絕世無雙噬骨之針,非發暗器者拿來解藥,天下間無人能解啊!老臣解不了,解不了!”
“既是解不了,你還活著做什麼,白白丟了御醫的臉,不如去死!”西門秀咆哮一聲,鏗的一聲拔出床頭佩劍,刷的一下就劈向了那御醫,滿頭凌亂的髮絲張狂地飛揚。
“秀兒!不得魯莽!”門外,賈士威沉聲開口。
寶劍停在了半空,握劍的手,止不住的顫抖,西門秀緩緩抬起頭,望著那個珏珹的王者,淚眼婆娑:“皇上!皇上!”寶劍啪了一聲落到地上,西門秀一下撲到了賈士威的懷裡。現在,這個世界之上,只有這一個人,和自己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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