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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著他的雙肩,雨點般的拳頭落下去卻是那麼地柔軟無力。漸漸地,女子的身體似乎被武士的熱吻融化,她順從地依在武士的懷裡,一雙手從武士肋下穿過,緊抱著他寬厚的背。他和她邊吻邊對視著,彷彿一刻也捨不得將目光從對方臉上挪開。女子的眼中漸漸蒙上一層霧氣,霧氣凝結成淚水,順著她光潔的臉龐滑落。武士伸出手,用佈滿刀痕和老繭的拇指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
一個穿著白色冬衣,二十歲左右的,和白甲武士有八成相似的年輕人一陣風般衝出大門,剛想張口呼喊,卻看到了門外這激情的一幕。他止住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聲音,詭異地笑笑,退進了門內,探頭欣賞著這免費的激情表演。
“唔,大哥……看來很會接吻啊,也不知道他從軍十年,是從哪裡學到這技術的,照理說,軍隊裡一群大老爺們,就算學會了理論,也沒人給他練習啊!難道他在外面偷吃?嗯,有搞頭,看來可以勒索一筆了!”
亞蘭古斯歷三千七百九十一年十二月十八日凌晨,刺骨的寒風中,銀白的月光下,闊別了三年的風間炎月和小鈴兒在家門前相擁熱吻,時年十九歲零十天的風間滄月躲在一旁偷窺著,盤算著如何敲詐他的哥哥和未來的大嫂。
如果沒有那個傳說,如果沒有那一次比武,如果炎月不叫炎月,滄月不叫滄月,或許以後的一切都不會發生,炎月和滄月還是好兄弟,風間雙傑甚至可以聯手將冰河帝國變成整個大陸上最強大的國家,可惜,歷史的巨輪就是由無數意外推動的。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如果這無數個意外從一開始就已經被某個人或某件事物決定好了,比如神,比如命運,那麼,這意外是否也就不能再稱之為意外了呢?
在歷史的洪流中每個人都是身不由己,在神和命運的操縱下,歷史的巨輪將一個個想反抗宿命的人碾成粉碎,哪怕他是天下無雙的蓋世英雄。無數的凡人想成為神明,恐怕也是為了能享受這種操縱一切的快感吧!
揹負宿命卻茫然不知的風間炎月和風間滄月,隨著風間炎月的迴歸,被一步步地推向宿命的軌跡,惡魔的雙翼,已在漫天的月華下漸漸開啟。
***
炎月回府後,先向帝君述職交差,接著在父親的主持下和小鈴兒舉行了訂婚儀式。只等到十二月三十日舉行的十年一度的武士評比結束後,他就可以和小鈴兒完婚了。
不能再等了,炎月已經二十七歲,小鈴兒也有二十六歲了。
一切都那麼順利,亞蘭古斯上與冰河帝國有關的戰事也都紛紛結束,大將軍風間炎月脫下徵袍,開始了他和平的貴族生活。
十二月三十日,武士評比如期展開。帝都名家望族中三十歲以下的年輕武士都參與了評比。筆試中,風間炎月與風間滄月並列第一。風間炎月行軍經驗無比豐富,考兵法自然難不倒他,而風間滄月則熟讀兵書,加上他天性創意無限,並不拘泥兵書中固有見解,時常提出新的想法,其答卷也令諸考官拍案叫絕。
在接下來的騎射、實戰對抗中等專案中,風間炎月與風間滄月也都是不分軒輊。在最後一項武技較量中,兩人一路過關斬將,雙雙闖至決賽。
冰河帝國第一武士將在炎月與滄月兩兄弟間產生。
這一系列的比試進行了足有一個星期,亞蘭古斯歷三千七百九十二年一月八日將是最後一場風間炎月與風間滄月的決勝戰。
一月七日,夜。風間炎月被父親喚到書房內,與其父進行了長達兩個時辰的交談,誰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但從風間炎月出書房時的神情上看來,父子倆的談話內容並不十分愉快。
一月八日上午,炎月與滄月的決鬥在帝都最大的競技場展開。
站在高高的擂臺上,感受著迎面而來的疾風,風間炎月靜靜地看著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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