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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然後,那些毒素要大舉反噬的……”略喘,因男人再次回顧她的胸乳,這次兇猛了些,手與唇輪番並用地折騰,簡直要玩死人。
雷薩朗步步侵逼,攻城掠地,著火的目光未曾須臾離開她潮紅臉容。
她迷亂揚唇,在他身下如花綻放,有種渾不怕的野媚。
“你硬要我這個‘小婢女’把頭抬起來,我就曉得瞞不住,是時候該撤了……踉踉蹌蹌衝回閣樓暫避,還來不及跑,閣下的寶貝妹子就出狀況……誰教你偏偏來得這麼快,唉,被雷薩朗大爺逮個正著哪……”
混帳!“你就用那種手段治她的癲病?”他銳目一眯,報復意味頗重地張口咬中她的潤肩,那線條優美的所在點有一顆米粒大的硃砂痣,按漢人說法,那是女子的“守宮砂”。
這姑娘大膽放縱、煙視媚行,身上卻留有“守宮砂”?
守宮啊……當真如此,是否證明她尚未承受過男人?
只是,未曾嘗過雲雨之歡,卻對這門子事物似乎熟諳得很,當真矛盾且複雜,偏惹得他縈懷不已。
在男人恨恨地啃咬下,她嬌膩呼痛,笑出。
太遲了!
結果還是敗在輕敵。
第一次輕忽,是他太託大;第二次輕忽,算他愚蠢吧。
在他毫無防備且最最“虛弱”時,女子被綁縛的雙手捻出藏在烏髮中的細毫金針,落針迅雷不及掩耳,刺點他耳後穴位。
雷薩朗暗暗苦笑,像要將她撕吞入腹的目光一瞬也不瞬地緊盯著。他身軀僵麻,連指節都無法活動,猜想那金針定是煨過迷藥。
很好,極好啊……當真陰溝裡翻船。
氣不過,乾脆任由身軀如鐵球般沉沉壓落,聽見底下人兒發出悶呼,他多少感到慰藉啊……
三個時辰後,雷薩朗獨自醒在一團凌亂中,榻墊上有點點落紅。
他疾奔而出,園中再無那可惡女子的身影,然而,教他更驚恨的還在後頭——
她把新調入閣樓服侍的兩名周府丫鬟弄昏,把蘭琦兒帶走了!
十日後
偌大的所在全鋪設了慄木地板,溫潤且光可鑑人,以層層疊疊的紫紗簾有意無意地隔出空間,紫紗簾從頂端迤邐而下,每季皆薰以不同的香氣,至於整排鏤花刻紋的遮陽板子和門窗,小婢們除日日勤拂拭外,每季一樣都還得上油,並薰以檀香。
“薰香”這門學問在這“飛霞樓”裡,也算“獨門秘技”之一。
說實話,“飛霞樓”的“秘技”百百種,但只要有本事精通那麼一、兩樣,這輩子哪怕沒出路,也足以掙錢餬口兼養活一家老小了。
此時,通往外頭天台的蒲草簾子高高捲起,在連下好幾日雨後,今兒個終是放晴,有風如歌,懸在天台外的鈴蘭花風鈴叮叮咚咚作響,而裡頭紫紗飛揚,盡是素馨的淡香。
女子慵懶斜倚在榻椅上,這種榻椅沒有腳,像加了椅背和扶手的長形坐墊,擱在慄木地板上最恰當不過,倚累了,滑下身子便睡,怎麼舒展都行。
“霜姨,打不開的,我請十二金釵們瞧過了,連四娘這等開鎖好手都奈何不了它。就這麼擱下吧,反正不痛不癢,時候到了自然找得到人解開它。”裸足蹭了蹭,踝間的細銀煉發出微脆聲響。
斂裙坐在她腿側的中年美婦似有若無一嘆,終於從她足間收回視線。
“還是個當大姐的呢,底下三個妹妹可全都拿你當榜樣,做事卻總這麼莽撞,一出門兩個多月不見人影,回來除了拎回一個不說話的病姑娘,雙腿還多出一條怪鏈子。那病姑娘也就算了,總歸‘飛霞樓’又多收留一名可憐女子,倒是這條銀煉……”略頓,吐氣如蘭又嘆。“咱們‘飛霞樓’名氣越響,我就越擔心你,就怕一些人瞧咱們不入眼,要去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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