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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你且開啟衣物，一看便知。”
肖樂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拉開t恤的領口，把自己掛了好幾年的那個玉墜拿了出來。
這是舅舅前年去鬼城旅遊時隨手買來的紀念品，後來找懂玉的朋友看了，說這是最普通的翡翠，但等級比較低，雜質多雕工也一般，於是就拿來給肖樂戴著玩了。
但此刻它卻在陽光下散發著一種溫潤的色澤，玉質堅韌細密，凝靈通透，裡面沒有半點雜質，對著陽光看去，就像是有水流在裡面隱隱流動。
即使是完全不懂，肖樂也知道它絕對不是自己原來的那一塊了。
求您收了神通吧，這要是帶出去，不被搶了才怪。
說來也奇怪，就在肖樂心裡這樣想時，那塊玉突然閃耀了一下，隨後又變回了原來不死不活的樣子，只是雕工變得細膩起來，隱隱約約顯出兩行字。
肖樂拿起來細看，正面是“有心為善，雖善不善”，背面則是“無心為惡，雖惡不罰”。
“這是什麼意思？”他問道。
“你都忘記了？”那個自稱靈物的聲音說道。“也難怪，再怎麼說你也喝了那口孟婆湯。”
“孟婆湯？”肖樂徹底目瞪口呆了，難道還有十殿閻王，牛頭馬面什麼的？
難道自己的重生與這些有關？
靈物卻沒有再回答。
“你剛才說功德，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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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系統
“善心為德，善行為功，非財非物，非利非益，卻可得福利，有善報，如此一說，你可明白？”
“我更暈了。”肖樂答道。“可以用英語說嗎？我覺得我已經不懂中文了。”
“朽木不可雕也！”靈物有些怒氣衝衝地說道。“做好事就有功德可拿，功德多了就可以在我這裡換東西，這樣說你總明白了吧？”
“原來你會說中文啊？”肖樂笑了。“那你和我拽什麼文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天機不可洩露！”
“那我現在有多少功德？能換些什麼？這總可以說了吧？”
“現有功德一萬四千三百二十二，可換通竅散、輕雲散、拔山散、天工散、玲瓏散、回春散、精氣散等諸般散劑，妙用無窮。”
靈物的話讓肖樂好奇了起來。“都有什麼用？”
“你一試便知。”靈物卻賣了關子。
肖樂便自己猜測，其實從名字上就能猜出大部分東西的作用，通竅散，通竅通竅，顧名思義，應該和智力有關。輕雲散大概是加敏捷的，拔山散肯定是加力量的，至於回春散就更不用說了，妙手回春嘛。只是天工散、玲瓏散和精氣散的作用有點不確定，正好手受了傷，肖樂便大方地說道。“給我換一顆回春散。”
“好嘞！”靈物話音未落，肖樂便看到自己眼前出現了一個虛影，隨後突然成型，他慌忙伸手接住，那是一個用黃紙折成的小包，裡面軟軟的，像是有一些粉末。
“消耗功德五千點。”靈物這時才說道。
“什麼！”肖樂正要拆開紙包把裡面的藥劑抖在嘴裡，聽到這句話以後手一抖，差點把它掉在地上。“五千點！”
他救了一條人命才一萬點！從小到大做了不少好事才四千三百二十二點，而這一包不到一錢重的藥就要花掉三分之一？
“你等一等！”他把紙包重新摺好。“太貴了，我不要了。”
“一經兌換，恕不能退。”靈物幸災樂禍地說道。
“你這是黑店吧？”肖樂生氣地問道。“一包藥就要五千功德？你當我是上山撿的？還不能退貨？”
“回春散可以生肌愈骨，祛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