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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公主下嫁,似乎沒有人會再懷疑她女扮男裝的事實。但是自己女扮男裝總是事實,一旦被發覺,這欺君之罪確實是要人頭落地的。
厲天邪緩緩走近她的面前,指骨滑過她柔和輪廓,“落兒,跟我走吧。不要再執著了找那些有的沒的東西,只要你現在跟我走,我願意放棄過往的仇恨,只一心一意地和你一起——”
凌初渝很驚奇地發現自己的心在這一刻竟變得極其柔軟,心底拂過一抹淡淡的疼痛,極難察覺,確是存在的。她一再告誡自己要漠視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這顆心彷彿不是自己的,根本無法控制。
她在心中哀嘆一聲,思索定神後,趕忙壓下心底呼之欲出的我願意,奇道,“過往的仇恨?我以前得罪過你麼?”
“你得罪我的還少麼?”厲天邪眸光清冷,忽然他唇角一扯,眸底閃過一絲詭譎的寒光,挺拔的身體瞬間僵硬……
凌初渝一怔,下意識地拉住他的手,卻發現他的手早已僵硬冰冷,不由地關切地詢問出聲,“你怎麼了?”
他的手好冷,徹骨的冰寒……
厲天邪看著她拉住自己的手,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她終於心甘情願要牽自己的手麼?可是卻是在如此不堪地情況下……
他眷戀她掌間的溫暖,卻不得不在這個時候離開,他怕自己再不離開,宣洩而出的情感會把理智淹沒,所有的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於是他狠狠地揮開她的手,後退了一大步,轉身正欲離開。
“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得來全不費工夫。嘿嘿,白衣天君,這次看你往哪走!”
大師兄?!
凌初渝回首,看見白衣翩翩的身影瞬間飛至自己身旁,劍尖冰寒刺骨,直指厲天邪!
白衣天君?!
凌初渝愣愣地看著眼前僵硬的身體停住腳步,靜靜地站立。
“落兒,還傻愣著幹什麼?給你下毒的人就是他,只有他才能將你的餘毒徹底清除,去掉你的傻氣,恢復你的記憶,快出手啊!”
“他是白衣天君?!”凌初渝心底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攫住,心中一悶,心臟一陣痙攣。冥王說的沒錯,他竟真的是白衣天君……
“真的是你下的毒?”似乎沒有立場為秋沉落平反,自己只是一抹外來的靈魂,陰差陽錯之外才意外地落入這具身軀裡,但是她心中的怒火就是莫名其妙的高脹,清俊溫雅的面容上漲得通紅。
面對她的質問,厲天邪心底一寒,脊背發寒,血液瞬間降到冰點,他緩緩轉過身,“你真的這麼在乎是誰下的毒?”
可是為什麼下毒你可知道?你可在乎?!
望進他的深眸,凌初渝內心一震。自己一個外人又有什麼立場來質問他呢,她低垂淡眸,“我不在乎,但是我想知道。”
的確,又不關自己的事情又何必在乎?秋沉落死的不明不白,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厲天邪眼底閃過一道濃重的陰影,似乎是預設,轉身欲走。
“還跟他廢話什麼?他都承認是他下的毒了!落兒,我們一起上!”對於武霸天下的厲天邪單獨獨鬥就等於找死,於是他很不客氣的邀上凌初渝。
楚天遠長劍飛舞,朝厲天邪飛刺而去,但是凌初渝搖搖站住,一動不動……
自始自終厲天邪都沒有再吭一聲,眼底一道寒光閃過,手肘微抬舉簫想擋,不論楚天遠如何舉劍相刺,厲天邪都能恰到好處地用簫相抵,似乎並無傷人之意。
但是楚天遠不愧是江湖排名第五的溫柔劍客,劍越來越凌厲,交織出一層銀光劍圈,劍光冷茫,幽閃寒光。
劍光即至,厲天邪似乎有心無力,忽然身體微微一踉蹌,凌初渝的心提地緊緊。
眼睜睜地看著楚天遠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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