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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不管用了,急急道:“那該怎麼辦?”
賈琮攤開手,笑了笑,忽轉了話題道:“昨兒你去太爺家裡,可看見敬老爺是怎麼給瑞大爺瞧病的?”
“怎麼瞧病的?拿著那麼厚一卷書照著腦門子打下去,瑞大爺當時就稀里嘩啦吐了一地。”賈環答了一句,頓時不高興道:“哎,你還關心這些閒事?”
賈琮莞爾一笑道:“不關心外頭的閒事,難道去關心內宅的事兒?”
賈琮豎起食指在賈環跟前搖了搖,臉上露出一切盡在掌握的笑容,自信心爆棚:“用二老爺的話說,婦人之見不足論也。”
賈環茫然地看著賈琮,眼睛瞪得大大。
賈琮聳聳肩膀,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不過,賈琮露出一抹淡然的笑,他可不欠王夫人和薛寶釵一毛錢,真當他軟弱可欺啊,他要不要主動一點呢。
天色尚早,羊角風燈已然高高掛起,賈琮揹著頭漫步,臉色在燈光的映照下,變幻莫測。賈赦的書房前,林之孝笑盈盈地迎上來,說道:“哥兒過來了。”
一見賈琮,賈赦便是一瞪眼,說道:“怎麼這時候才過來?還不來見過你這些叔伯。”書房中如今坐著的,全是族中的親戚,不是叔伯,便是賈琮的晚輩。
“我剛才做的夢,夢見了一首詞,想背給老爺聽聽。”
賈琮的嗓子微微有些沙啞,陳述道:“【人生若只初見,何時秋風悲畫扇。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夜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聲音迴盪,整個書房靜得可怕。
背完詞,賈琮天真無邪地問道:“這首詞,老爺可還記得當年卻話巴山夜雨時的人?”
其實賈琮是想問,大老爺,您還記得那年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嗎?
第56章 根基富貴
周圍的人聽了這詞,只覺乃是悽婉哀絕之語,再一聽賈琮的問話,忍不住就腦補出一個始亂終棄,紅顏薄命的故事來。
看著賈赦的眼神嘛,意味極是明顯,這等才思絕世的女子,居然遇上賈赦這種人,真是不意天壤之中,乃有王郎。
賈赦愕然,他素來是個喜新厭舊之人,姬妾眾多,聞及此詞,如遭雷殛,臉色大變。
他始亂終棄的姬妾中,居然還有此等痴心痴情之人。
需知賈赦身邊的姬妾丫頭的來路,脫不開威逼利誘四個字,連賈赦自個也極清楚,自古嫦娥愛少年,他老了,沒啥吸引力。
忽聽得這詞一腔深情,決絕之意,對賈赦的震動是可想而之。
求之而不能得,與得之復失去……所以,賈赦這心裡之遺憾糾結,是難以言語。
這個時候,忽有人猛的站起來,一連聲叫好:“好詞,好詞,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真是絕妙好詞。”
說著,指著賈琮笑問道:“這等年紀,這等才藻,異日必為國器,給我做女婿如何?”
賈琮茫然,聽到有人願意招他做女婿,他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書房裡都是叔伯,叔伯的女兒,近親結婚容易得遺傳病啊!
所以說,對某些人而言,包辦婚姻也無用,依然還是注孤生。
“謝大人……”賈赦總算回過神來,慌忙道。
“大老爺可是嫌謝某高攀?”謝大人拱手笑問道,態度是誠意十足。
這位謝大人謝鯨乃是定城侯之孫,身上又有二等男爵的爵位,且為京營遊擊,說來,與榮國府,豈止是門當戶對。
賈赦當時就心動了,長子娶了九省統制的侄女,幼子娶定城侯的孫女,官位不夠爵位補,也沒什麼厚此薄彼之嫌。
賈赦打什麼主意,賈琮是一清二楚,但他,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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