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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咒。
魏仔只吃魷魚須。唐僧妹妹只吃烤玉米。我和殺手啃完桌上的海陸空。把胃給撐爆了。
淡醉的夜有些清冷。唐僧妹妹充當DJ,把藏匿四周的妖抓進歌中,那一對腳印重疊的雪地裡,暴光的狐狸精感嘆起紅豆的一往情深。魏仔被逗得很HIGH,乾脆去瘋一次吧。殺手說唱通宵KTV。或者,魏仔說,到西子灣。好呀,我附議。不過你明天要加班,魏仔提醒我,別忘了。噢。我真的忘了。只好下次。
我們什麼瘋狂事也沒有做。
倒是肚子一整夜都在鬧瘋狂。我快脫水了都。早晨跑了兩圈又瘋狂了一次。
好不容易辦完公事,拒絕了小王的邀請回家休息。最後還被他們挖去湘菜館。
這不行的。我說,肚子會鬧革命的。
就吃一點,聊聊天。光頭說。
這回他們沒有點那些古怪的菜色。簡簡單單。蠻清淡的。
吃到快結賬仍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
有目的,是吧。
他們相視而笑。
我們走了很長的一段路,經過許多掛羊頭的地方。我領軍。去做瘋狂的事。兩人微笑。
夜上海。許多霓虹醉得拉出許多煙花,曲曲折折,讓秋風好不得意地繚繞著。往黑暗更深處。
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只聽到人們隱約的嬉笑。
我們要去探密。
星光閃閃。
光頭說,別看了,會想家的。
為什麼?
他說不知道,感覺吧。
電動車把招牌照亮:養老院。
院裡的老人們大概都睡了吧,我們溜進附近的小公園。在夜的鵝卵石上踩出許多現在與過去的苦苦酸酸。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夜遊杭州
瘦子老大這樣說的。
傍晚5點半的天氣,微雨飛揚,霓虹雖俏,並非我們的本意。夜遊是幅題。
清晨七時,我們到達上海南站,嫌太早了,想找路邊攤早餐,兜了一圈沒找著隨便找了小吃店幾個包子裹腹,將就點吧。
來回的火車票提前訂好,軟座,特快。不必擔心罰站。最重要是可以報銷,很難得。
火車出發前,又發生一次小插曲,幾家人牽連在內,只為了重新分配座位讓一家人圍爐似的團聚在一起。有幸福感覺的是別人,我和瘦子老大面對面坐,最折衷的方法。成全了別人。
我迎著窗外後退的風景,仰望攜雨的風模糊了視線。有一對小胖情人在對面視若無睹地樂著,撲克牌的把戲可真多,兩個小時裡沒有露出倦意,樂呵呵笑嘻嘻地耍賴撒嬌,逗樂旁邊的老夫婦。
我和瘦子老大有一搭沒一搭閒聊。依舊是公事。
火車準時到站。
接車的電話提前五分鐘響起。可惡的是我的手機又是突然沒電。該換手機了,我也知道,只是沒找到心水的。
壯漢先生把我們領進麵包車,裡面早已坐了兩老先生。我和瘦子老大坐進去之後,一直不敢張望,只在有限的視角內觀景。
我們的目的是來看新裝置的。按照時間表,裝置進廠後,兩週內要投入生產,時間很趕。更重要的是,我們仍對新裝置沒有一絲概念,大小尺寸以及一些技術要求全然不知。心裡沒底,很慌。
麵包車穿越大街小巷鄉村小路,我記不得要去的地方是杭州的東南西北,瘦子老大倒是老神在在。經過錢塘江,他向我提示觀潮,我沒聽懂。倒是依稀聽到後面老先生們片段的生意交談,臺語,熟悉又陌生。
戴紅絨帽的老先生率先下車,我和瘦子老大緊接其後,然後是柺杖老先生和其夫人。
紅帽老先生一進廠就滔滔不絕地說話,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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