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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手保護著陳東,尤其是這兩天動亂髮生得太突然,規模也較大,他們更是唯恐有什麼閃失。
“聽槍聲來人不少啊,不過,要想攻破五組的防線,哼,只怕沒那麼容易,況且還在這麼隱蔽的地下室內,他們要想進來簡直就是一個痴心妄想。”陳東倒索性安靜地躺著。
可是外面不但有刺耳的槍聲,馬上又傳來了幾聲女人的尖叫聲。
那女人最後淒厲的聲音幾乎破碎,已經教人辨不清她究竟是誰,陳東倒是害怕起來,“萬一是小敏,萬一是郭清音,那,那,”
他再也不敢往下想去,他甚至可以放棄掉自己的生命,可是他也不想她們倆再受到任何傷害。
看到病桌上小敏帶過來的還冒著熱氣的湯和飯,又想起剛剛自己怎麼那麼對小敏,小敏跑出去的那樣子至今歷歷在目。
“不會出事的,小敏不會出事的。”陳東重新掙扎起來,他的腦袋反覆出現著曾經在哪本書上看到過的,女的因為和男的鬧矛盾,一氣之下從樓裡跑出來,被迎面開來的計程車裝得個血肉模糊。
雖然在這個年代,汽車這種東西是稀罕物,要讓它撞死也沒那麼容易,可是現在的情況是五組正在和一群來歷不明的人發生著激烈的槍戰,那危險可比二十一世紀的馬路勝出了不知多少倍。
“必須起來,這兩個傻丫頭,我剛才也是一時氣悶,怎地就跑出去了啊。”陳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明白一切只能靠自己。
靠著習武裡的一些巧妙心法,說是心法,倒不如說是運氣和閉氣的合理配合更科學,陳東慢慢閉上眼,半躺著就從肚裡運起一股丹田之氣。
這股丹田之氣,按照陳東的意思緩緩走動起來,所過之處皆將經脈橫掃一遍,那些因為受傷而導致的經脈不通倒也一下子舒暢了許多,不過在淤積較重的情況下,這股丹田之氣卻無法突破過去。
“為了她們倆,我得衝破過去,她們現在都還沒進來診所,她們一定已經到了大街上,大街,大街,那邊子彈亂飛。”陳東在心裡吶喊。
那股丹田之氣自丹田出發,到了脖頸已然變得微弱非常,而這淤積處偏偏在這脖頸處卻又是最嚴重的,氣血不通導致了陳東的手腳並不聽使喚。
丹田之氣很快便沒了威力,它連對這塊淤積有稍微的改變都沒有辦法做到。
陳東重新睜開眼,外面的槍聲越近了,混雜著婦女和小孩慘不忍聞的叫聲無不在詮釋著民國很殘酷的道理。
“哎,再來。”陳東對自己說道,他也試圖透過叫喊讓五組人馬進來阻止她們倆出去,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單單是那陣陣槍響就叫他的叫喚幾乎無人聽見。
而且,放鬆地講話還好,放聲叫喚卻能引來脖頸處一陣陣的劇痛。
陳東調整了狀態,吸了口氣沉到丹田之中,然後靠著丹田之力將這股氣慢慢往上運。
這一次比上次可輕鬆多了,丹田之氣沿途遇到的阻擋較小,到了頂上威力雖也有所減小,可畢竟還是狠狠地衝擊了下淤血。
那淤血晃了下,陳東頓覺一陣陣疼痛幾近撕心裂肺,本來這些七七八八的淤血還要等將近半個月才能自動散開,哪知陳東靠著非常時刻的爆發卻將它們提前解開了。
又進行了一次運氣,直到第三次那淤血才疏通掉,陳東頓覺身體內陣陣神清氣爽席捲全身,好不暢快。
雖說將淤血全部疏通不能使得他痊癒而行動自如,但現在總可以下床來。
一下床,陳東就毫不遲疑地出了地下室,那槍聲還在延續。
先是手腳還不大靈便,幾個踉蹌差點栽倒向門檻,隨後陳東總算穩住了自己的平衡,加速向著診所頂上衝去。
診所內已經躺倒了兩具屍體,門外更多,有將近十來具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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