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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融的權利有多大。
不過這一切對於此時的君落卿而言尚且遠得很。
說實話,君落卿心裡很不悅,在他記憶裡,還從不曾有人敢拿氣勢壓他,即使是他的父皇也不曾這麼做,小時候是畏於他母家勢力,長大後卻是畏於他。皇帝都不敢的事,其他的人就更不敢了,況且他一直都很優秀,這種優秀與他所處的地位足夠讓他立於所有人之上。
當然,這並不是說沒有人敢對他不敬,只是他尤為討厭這種高人一等被對方視為螻蟻的感覺,尤其是對方在他眼裡只是只跳梁小丑根本不足為懼,最重要的是他對這種局面無能為力。若是在以前,他大可以將這人碎屍萬段,可是現在,他卻不的不顧慮,因為對方比他強大太多。
命運不被自己掌控甚至被捏在他人手裡,這是他接下來最有可能面對的狀況。為了避免這種狀況,他只有兩種選擇一一掌握更多對自己有利的籌碼或者離開這裡,雖然他更傾向於後者,但是就目前來說他必須做到前者。
心思如電轉,一瞬間便想通了許多事。
只是心裡的無力感怎麼也消不去,驀然地,一陣陣暖流從丹田湧向全身上下。
是華風。
君落卿眼裡暗沉的光便立刻轉向柔和,身體亦放鬆不少。
君落卿在心裡冷笑一聲,不管這個宇文巖是出於什麼目的有這番動作,但在他眼裡這人也絕非善類。不說這樣的威勢對一個普通的孩子會造成什麼樣的傷害,今天若是他就這麼忍過去了,恐怕接下來不知會有多少麻煩。
低調固然能很好的保全自己,但若是太過就只能淪為別人欺侮的物件;適當的表現自己固然會引起別人的警惕心,但同樣會為自己贏得一定的優勢,比如說地位名譽,比如說尊重認可。而這其中如何把握好分寸,他一向擅長。
整個大廳的人都默不作聲,只是觀望著,漸漸地,有人疑惑了,因為君落卿看起來除了臉色有些冷外並無絲毫不是,心思靈活的人已經開始考慮一會兒要如何接近這位宇文府新來的這位少爺。
其實從君落卿進來到現在也不過一分多種而已,但這點時間已經足夠他將眾人的臉色看個清楚。他的記憶很好,所以他可以將這些眼熟或者不眼熟的面孔全都記進腦海,並且與那早已背熟的資料中提到的人物一一對上號。他發現這些前來賀壽的人有很多都是資料中記載的人,也就是說這是一場家宴,但家宴中竟沒有一個小孩子,這未免有些不合理,那麼他們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商議亦或是……為了招待他君落卿。
想想似乎也沒什麼不可能,皇級賦靈器雖然有卻還是很稀少,那強大的攻關力足夠令四級或以下文明的任何人任何勢力無論忽視,而他之所以到現在還安然無恙,恐怕是那些人不願惹來華風不快吧,畢竟擁有自由行動能力的皇級賦靈器若是誠心針對某個人或某個勢力,那殺傷力絕對是不可小覷的。
此時在外界看來華風應該是屬於宇文家的,這對於某些人來說自然是有好處的,但對於更多人來說恐怕並不樂意見到如此狀況,也許他或者說是華風的出現會給如今相對穩定的各方關係造成些許波動也不一定。不過這些與他暫時沒什麼太大關係,無論如何,華風似乎是他此刻唯一可信賴與依靠的親近之人。
如此,他也就沒必要顧及太多。
驟然間,一股鋒利的氣勁從君落卿身體中爆發,瞬間將宇文巖施加在他身上的那股威壓盡數反震回去,宇文巖收勢不及一口血噴出暈死過去。
頓時場面亂作一團,大部分人眼裡透露出興災樂禍卻表現出一副關懷備至或是打抱不平的模樣,但即使這樣,也沒人敢對君落卿說一句難聽的話來刺激他。
其中一個之前一直站在宇文巖身邊的女人趴在宇文巖身上痛哭流涕,邊哭邊大聲詛咒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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