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紗紗只覺得他變了,變得既溫柔又狂野,既無情又霸道。
他究竟是怎麼了?
紗紗起了個大早,因為今天是她正式成為冉府一份子的開始,“凡事起頭難”,又所謂“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因此她今天可是精力充沛、信心滿滿地準備迎接這一天的來臨。
首先,她撐了支大黑傘,穿梭在迴廊間,應前廳後清理的溫暖又舒適。剛開始,除了小圓外,大夥均被她大白天撐著大黑金走路的模樣給弄得一頭霧水,但在經過它的一番解釋之後,大多能夠理解她的苦處,原來這小姑娘的面板不好!
甚至有些小廝、丫貨們,還提供獨家秘方,希望能解除她的痛苦,雖然這些偏方對紗紗來說根本就是無濟於事,但她依然將這些珍貴的友誼都一一擺在心底,但願有機會能回報他們。
然,這一切的一切,看在力橋眼中實在不是滋味,瞧著她成天流連在僕人小廝間打情罵俏不說,還有事沒事撐支傘嚇人,難道她不知道這種舉動已經引來不少外人的輩言流語,更將她撐傘的舉動蔚為奇觀了!
見光死的人就該好好待在房裡別出來嘛!
省得他碰到有疑問的客人,就得替她解釋一回,天!他是招誰惹誰了?看來,他的木場生意也別做了,因為每回生意談了一半,客人眼光最後總是停駐在她身上。
待客人走遠後,力橋悶著氣走向她,“你為什麼就是按捺不住寂寞,非得鬧得整個冉府雞飛狗跳?”
“雞飛狗跳?有嗎?”她和大家處的都很好啊!
“是沒有,但是能不能求你別大白夭的老拿著傘嚇人?”他不耐地揉揉眉心,表情亦明顯的僵硬。
“你以為我願意?”她洩氣地垮下肩膀,原本雀躍的心已蕩然無存。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走吧!”
他二話不說,垃起她的手就走。
“喂,你要帶我去哪兒?我的傘──”他陡地一拉,她手中的大傘也羞點兒飛了出去。
“熊耳山,雪沁窯。”
“我不去!”紗紗強硬地拉回自己的手,一與他分開,她立即躲得遠遠的。
“為什麼?昨晚你不是一個人跑去那兒嗎?”他糾結眉心,厝痘低沉的問道。
“我昨晚去是為了與她道別,可是我知道你不一樣,你每天去只是為了向她纖悔,我不希望你這個樣子!”
因為她就是綵衣,更不希望他因為自己而禁錮所有的感情,只為了一個不會動的軀殼。
“要不你希望我怎麼樣?忘了她?我辦不到。”他炯然約亮起黑眸,挹鬱低冷的聲音慢了開來。
“我也不希望你忘了她,但你有自己的人生要過,她畢竟已經死了。”她注視著他,語重心長的說。
“你以為我忘了她就會接受你?”他極盡挖苦的說。
“你怎麼這麼說!”惡劣的言論如利刃般傷了她的心,紗紗喉頭梗塞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難道不是嗎?走吧!與其讓你在這兒胡鬧,不如跟我上山。”
不讓她再有任何反駁的餘地,他牽它的手,二話不說的直往外拉;他就是要她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免得她再闖禍、鬧笑話!
紗紗無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勉強自己跟上他愈趨加快的腳步,同他一塊乘上坐騎。
一路上她緊握著黑傘,雖然力橋不時勒緊韁繩,讓馬兒呈散步的狀態前進,但西風狂起,紗紗欲抓緊手上的傘還是顯得非常吃力。
“我想我還是下來用走的比較好。”她稍稍露出腦袋,瞄了眼在後方正襟危坐的力橋,倏地餘光瞥向四周,這才發現這條路好陌生,它不是通往熊耳山的。
“這裡是哪兒?你不是要帶我去看綵衣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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