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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僅從鐵小妞越來越陰沉的臉可以看出不會是令人愉快的訊息。

鐵婉掛了電話，就這麼冷冷地注視著對面的男人，似乎要將他整個人看穿。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昨天晚你到底去了哪裡？”

向日愣愣地看著她，還以為這小妞又想故計重施，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不像在嚇自己。至少從她剛才的話中能夠感受到明顯的怒意，可是現在她話中的語氣已經不含半點感情。

“說！”見男人還在發呆，鐵婉冷冷地催促。

“你讓我說什麼？而且我說的話你信嗎？”向日不知道她剛才接了什麼電話，但她現在的改變肯定與那個電話的內容有關，也許是在某些線索得到了重大突破。但流氓絕不以為會懷疑到自己的頭，只是不明白鐵小妞為什麼緊抓著自己不放。要說警方的人現在找到了猴子他們一點也不奇怪，不過自己昨天晚就已經和他們竄好了口供，按理不會出現什麼紕漏。想到這裡，流氓心裡稍安。

“我希望你不要騙我！”雖然是命令式的語氣，但向日從其中察覺到了點點的哀求之意。

“昨天晚，怎麼說呢……其實……這件事不知道怎麼開口。”向日決定撒個大謊，哪怕被抓住“把柄”也再所不惜。

“有什麼不好說出口的，你儘管說就是。”

“這個……我希望你能為我保密，千萬不要告訴我的女朋。”向日故作低姿態道。

“為什麼？”鐵婉見他眼神閃閃躲躲的，突然想到某個可能，心裡不由氣憤已極：“家裡有兩個那麼漂亮的女朋，你居然還到外面去鬼混？該死的臭男人！”

“……”見對方掉進自己預先挖好的坑裡，向日欽佩自己天才的同時卻好奇地看著她，我到外面找女人你那麼生氣幹什麼？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只是替那兩個漂亮的女孩抱不平。你說你還是不是男人？有兩個女朋已經夠花心的了，居然還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停”向日急忙打斷她的話，“先宣告，我只有一個女朋！”

“哼！當我是瞎子嗎？你身邊那兩個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是，另一個雖然和我關係非淺，但還不是我的女朋。相信你也見到了，那個看起來很溫柔的事實是我的學生，你沒聽她叫我‘老師’嗎？”

“學生？你以為你是誰？貌似某人也是學生？居然還大言不慚。你說，你有什麼資格做人家的老師？”

“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學無先後，達者為師。’我在某一學術比她強，她拜我為師有什麼好奇怪的？”

“好，就算如此。可是你又怎麼解釋出去鬼混這一事實？”

“這個……那是因為生理的問題……”

“生理問題？”鐵婉不等他把話說完，頭腦一熱搶先開口，“你不是有女朋了？是她不肯給你還是滿足不了你？”話一出口才發現自己說了令人臉紅尷尬的話，不過鐵婉絲毫不示弱，仍是死死地盯著男人看，只是臉漸漸起了紅暈。

“唉！”向日輕輕嘆了一口氣，眼裡滿是落寞，“像我這樣強壯的男人……”

“噁心！”鐵婉啐他一口。

向日繼續無恥地說道：“世界基本絕種了，她一個人滿足不了我也很正常……”

“不要說了！”鐵婉嗔怒地打斷他的話，顧不得耳根發熱，說道：“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該到外面去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所以……我剛才不是說了讓你做我的女朋嗎？可惜你不答應……”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