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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但為君故,沈吟至今……曹操求賢若渴的心情跟對情人的思念之情一樣迫切。”
舉一反三,還未等助教贊好,學堂裡已經響起張若蘭的掌聲,跟著是晁衡,接著是那幫慕胡女和王準他們那一夥。
果真是名動帝都的少年才子,助教雙眼放光,高聲讚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們瞧瞧李巖,回家這段時間,下了不少苦功夫讀書,聲名鵲起,老師提前祝賀你雁塔題名。”
這次學堂裡的掌聲更密集,更響亮,暴風驟雨一般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道理李巖懂,趕緊謙虛著道:“老師錯讚了,我不過剛剛明白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的道理,哪及得上各位同窗的學業,就如晁衡兄的學識,李巖就算跑死幾匹馬也追不上。”
“晁衡是日本留學生,不遠萬里乘舟而來,肩負學習大唐,振興日本的重任,他博學多才也是你們學習的榜樣。”助教讚道。
“晁同窗年紀太大了,我們更喜歡巖哥兒,他驚才豔豔人又生得清俊……”張若蘭高聲喊道,博得大夥兒一片贊同聲。
“李巖不過是犯官之子,哪有資格參加科舉考試?”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在學堂裡響了起來,那是小胖子王寶真。
“你們信不信,他父親明天就會流放嶺南。”瘦高個張機躲在角落裡,陽光也曬不到那兒,他仿似毒蛇在吐著蛇信。
25。栽培日奸
從楚國公姜皎獲罪受杖被流放那天起,李巖在太學就覺得孤單,一塊嬉笑玩鬧的權貴子弟,全裝著有事躲避自己,連張若蘭那幾日也躲自己遠遠的,偶爾碰見,眼神像不認識自己,或是帶著一絲兒同情。往日在國子監,父親那些下屬逢迎的笑臉頓時變得冷冰冰的。家中一旦失去權勢,那種淒涼孤單留在李巖的記憶中印象太深。
李巖一言不辯,默默地坐在曲足書案後,翻開詩經,默讀起來,陽光透過交窗,落在他白衣勝雪的團衫上,有些透明眩暈的感覺。
王準一夥見識過李巖的厲害,打心裡佩服他,這會兒紛紛站出來仗義執言。
“風水輪流轉,張戶部前年被貶為幽州刺史,剛調回京,誰又能說得清楚明天會怎樣呢?”王準陰陽怪氣道。
“王準,你吃飽了撐的,犯得著為犯官子弟出頭嗎?”王寶真跳了出來,氣急敗壞罵道。
兩人如潑婦罵街一般,惡言譏誚你來我往,學堂霎時亂成一鍋粥,助教氣極,拿著把戒尺在王寶真的書案上“噼噼啪啪”一通猛敲,才平息了這場口舌之爭。
鐘聲敲響,這堂課總算完了,李巖夾著本詩經率先走到門口,猛然轉身,刀子般的眼神緩緩地掃過學堂,一字一頓喝道:“我不是犯官子弟,我是大唐宗室,長平王之後,李巖!”
“好啊,你有種,待會的馬球比賽你敢來玩嗎?”跟在後面的張機陰測測地,出言挑釁道。
直接視張機為無物,李巖目光落在晁衡身上:“晁同窗,我們一起走走如何,李巖正好向你討教經書。”
有大唐宗室子弟與自己研討學業,晁衡大喜,來了個9o度的大鞠躬:“李巖君,敢不從命。”
小日本就是這樣,說句話就要鞠一下躬,難怪長不高,李巖微笑道:“晁兄客氣了,一塊兒走吧!”
巖哥兒是大唐宗室,長平王之後,剛才那一瞬間,他身子挺得很直,眉目神情帶著皇家貴胄那種傲氣兒,張若蘭出了學堂,望著陽光下李巖的背影,白衣勝雪,微微有些透明,心兒突地如小兔慌慌,颯爽直率的言行舉止也收斂起來,有了幾分少女的端莊矜持。
裝著不經意與他們相遇,一塊談經說文,張若蘭有了主意,豆蔻少女的情懷,誰能猜得透?
輕移蓮步,張若蘭走在古槐樹下,暮春的陽光透過枝葉細細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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