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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趕來,網好碰上伏波王上岸。
在曲江邊的這座宅子裡,高適站在堂上,畢恭畢敬稟道:“御史臺見我們人多勢眾,理直氣壯,當即接了案子,隨後羽林騎過來,把王悍一夥關在大理寺監獄,將他們全都分開關押”
左右金吾衛負責帝都長安的晝夜巡警,維護治安,金吾衛郎將,可是我舉事的一塊心病,不將王悍拿下。我睡覺都不安穩。
“你看將玉門軍使辛雲長轉調進京,擔任金吾衛郎將如何?”伏波王李巖問道。
“好到是好,萬一聖人生疑?”高適為人穩重,京城的兵權要是大半掌握在伏波王手中,萬一有人進了讒言,又對伏波王不利。
高適老成持重,並無應變之才,李巖目光堅定:“在該爭的時候我們絕不退讓,辛雲長出自羽林騎,又是邊塞將領,屢建邊功,待王悍的罪一定案,就讓兵部侍郎杜希望舉薦他。”
畏畏尾讓高適有些慚愧,伏波王的決斷無人能及,高適明白,掌握了帝都兵權意味著什麼,但他心裡很安寧,自己是伏波王的嫡系,生死榮辱早已綁在一起。
“對了,那兩個雜胡軍校可是來自西域。叫什麼名字?”李巖問道
“他們來自營州,是哥舒節帥手下的捉生將,一個名叫安祿山,一個名叫史思明,都在邊塞立有軍功。可惜被人閹了,他們都是你親自招進羽林武學的,怎麼伏波王不記得了?”高適轉頭一想。伏波王忙於國事,舉薦兩個軍校,一時忘記也正常。
安祿山,史思明,給大唐帶來安史之亂。這兩個殺人盈野,讓歷史倒退的雜胡,讓自己無心舊割了,叉捱了頓暴打,他們的身體不知抗不抗得住。 閹了他們不說,要是一命嗚呼,這個歷史的玩笑真的開大了,***。我一不留神做了一件痛快事!
雙眼放光,伏波王李巖呼吸急促。比剛才說起讓辛雲長接替金吾衛郎將的事更興奮,還想確認一下,顫聲問道:“那安祿山是不是三十好幾,常年混跡在邊境之地,曾擔任互市牙郎,會九種方言,為人機警狡猾?”
“伏伏王識人之能讓末將歎服。安祿山確實如此!”高適詫異答道。
“還有那史思明,被奚王擒獲。詐稱是大官,欺騙奚王,讓一員名將送他回來,反而將其擊殺,是叫機智,還是叫奸詐?”李巖激動地
道。
李巖在房間裡來來回回走了好幾步。思索之後,轉身吩咐道:“我在青龍坊有處僻靜的二進宅院,把他們從羽林武學搬出來,請名醫為他們調養,儘快恢復身體,日後我還有大用。”
回到府中,李林甫派人過府送來密信,要伏波王李巖高抬貴手,飲了王悍。
李巖想了一會兒,寫下四個字:“死罪可免,官職難保。”叫人悄悄送過去。
過了幾日,大明宮,日朝妄政殿上,御史大夫楊慎矜出列彈劾金吾衛郎將王悍當街行兇的案子,言詞朗朗,一身正氣,聽得皇帝李隆基勃然大怒,他最痛恨十六衛軍將胡作非為了:“前有馬騎將軍馬崇正白天殺人,後來王毛仲一力庇護,才有了謀逆叛亂的事兒,著革去王悍的金吾衛郎將官職,流放營州。”
李巖一愣,沒想到來得這麼徹底,這樣也好,李林甫手中沒有兵權,他就像一根藤蔓,必須纏繞我這顆大樹才能生長。
王甜轉頭向李林甫求助,李林甫搖了搖頭,眼下皇帝把這件案子扯到北門叛亂的事上去了,誰還會自討沒趣?
只有自己為弟弟求情,王碘出列,“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哭泣哀告:“聖人明察,那兩個雜胡軍校安祿山,史思明在酒肆調戲民女。被王悍輯拿,他們當場拒捕,廝鬥起來,金吾衛才下的狠手
聖人如果聽王缺的,我豈不是錯斷了案子,楊慎矜大聲駁斥道:“既是緝拿犯事的軍校,為何不亮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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