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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聽曲觀舞跳舞,客人若有需要,後面備有上等客房,木桶沐浴……”
裴元慶性子急躁,有些不耐煩,一把推開高墨達:“哪來那麼多的臭規矩,小爺想怎麼著就怎麼著。”
一臉橫肉的吉溫從子弟中閃了出來,牢牢拽住了他:“元慶,聽巖哥兒的沒錯,他兩個多月前就斷定廢后的事,眼下又進了皇宮。”
巖哥兒微笑的樣子在裴元慶腦海裡浮了出來,他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平素驕橫的王準這時也沒吭聲,他知道,這夥權貴子弟心中的老大現在已換成了巖哥兒。
高墨達舉手拍掌三次,笑吟吟地道:“樂隊奏起歡快的曲子,姑娘們,陪哥兒們跳上一曲。”
在舒緩優美的華爾茲舞曲中,高墨達對看得目不轉睛的權貴子弟們道:“巖哥兒說了,你們每人去挑一位舞伴,教你們跳舞不收錢。”
興慶宮,花萼相輝樓,華爾茲舞曲連綿不絕。
李巖瞧著武惠妃、玉真公主換了舞裙,與永穆公主一道姍姍出來,視線一刻也沒離開過她們。
高挽的髻披散下來,武惠妃、玉真公主渾身散出美人兒新浴後,眉目如畫肌膚勝雪的清爽,那舞裙將身姿婀娜的曲線勾勒得讓人心驚動魄。
她們走到李巖近前,李巖臉上堆滿了疑惑,故意大聲問道:“永穆公主,這兩位是你的妹妹?”
35。皇宮跳起了華爾茲(下)
興慶宮花萼相輝樓,底層大殿上。
李巖的話音一落,武惠妃已是柳搖花笑潤初妍的模樣,玉真公主卻板起俏臉兒嗔道:“巖哥兒,你嘴裡今兒個是抹了蜜似的,拿你姑姑尋開心是不是?”
永穆公主心眼好,沒有吃味兒,還拉著玉真公主的手誠懇地說:“姑姑模樣兒嬌俏動人,動作神態比永穆都還年青。”
李巖湊了上來,凝視著武惠妃,盯得她眼神裡露出一絲兒慌亂,才搖了搖頭,作慷慨激昂狀,朗聲質問:“難道在大唐華美莊嚴的皇宮中,面對如此美麗的惠妃娘娘,我就不能說一次真話?”
看著一位白衣勝雪的清俊少年這樣讚美自己,還裝出一份憤憤不平的模樣,武惠妃有些樂不可支,巖哥兒真是一個有趣的人兒,在這重簷深宮中有了他的出現,多了幾分生動活潑的樂趣。
我天生麗質花容月貌,連巖哥兒這樣清俊的少年都著迷,更甭提皇帝了,說不得,我的容貌是比永穆還要稚美,武惠妃淺笑道:“巖哥兒,少貧嘴了,這就開始教授吧!”
“柳葉兒,由你去教授武惠妃。”溢美之辭說得響亮,李巖卻不敢親自去教武惠妃,也不敢看她微微失落的眼神。
改制的吉他彈奏起《雪絨花》舒緩優美的調子,銀鈴聲打出了慢三拍的節奏,李巖扶起玉真公主的手兒開始了皇宮舞蹈教習的工作。
教人跳舞是受罪,尤其是帶新人,李巖的腳被踩了好幾次,忍住齜牙咧嘴的痛,還面帶微笑,不時讚美玉真公主聰穎機敏,進步神。
武惠妃認真地跟柳葉兒學了半個時辰,簡單的迴旋穿花都掌握得有幾分熟練,興致大增,見李巖在那邊教玉真公主教得認真,兩人舞姿輕盈舒展,如春天綻放的百合花那樣嬌美,不時扭頭側視過來。
那個舞姿好曖昧喲,玉真公主與李巖身體廝磨得好緊,兩人就跟摟在一起沒什麼兩樣,玉真公主暈生雙頰,嬌豔得如一枝帶露的桃花。
玉真公主酥胸頂在李巖胸上,一陣快意襲來,轉頭過來,碰到了武惠妃的視線,俏臉兒羞得像塊紅布,心思玲瓏剔透,一下明白了,腦子中轉過念頭,巖哥兒釀出美酒,也不透過自己和永穆公主獻給皇帝,反而要走武惠妃的路子,心中還是念著日後的仕途,想尋求宮中的強援。
現在武惠妃不露聲色除掉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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