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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同時將本身的水性靈氣渡了過去,但他立時嚇了一大跳,慕容幽蘭的丹田內有一股迴旋的靈氣漩渦,任自己輸入多少靈氣都如滴水歸海,而她本身靈氣之強比自己竟也不多讓,剎那間他冷汗直冒:“媽的!老子好像將什麼地方弄錯了!”
這個時候,慕容幽蘭大叫著“雷電天下”,第十次將雙手推了出去。一個念頭忽然自李無憂的心際閃過:“小丫頭的水性法力既然並不在自己之下,那麼方才的九次施法就不該不成功,那麼唯一的解釋是雷電天下其實個是延時法術……那這豈不是成了十次疊加?合兩位仙級法師的法力,外加十次幾何疊加……媽呀!”一念至此,李無憂忙將浩然正氣遍佈全身,並同時輸入了慕容幽蘭的體內,而這個動作救了小丫頭的命,卻將他自己幾乎帶入了萬劫不復——巨大的反噬力如怒濤般不絕傳來,經脈中靈氣暴溢,就像細窄的河流忽然遇到了奔騰的大海,他恍惚間聽見小丫頭大聲歡呼“耶!我終於第一次成功了!”,接著狂噴了一口鮮血,就此不省人事。
正在城頭交戰的蕭楚兩軍忽然覺得眼前一片大亮,所有的人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但緊接著轟隆的雷鳴只讓他們以為山崩地裂,又睜開了眼,接著他們就看見了生平未見的奇景:大雨傾盆,但距離城牆百丈外,卻有一團桔黃色的烈火在燃燒,而以那團烈火為中心,方圓三十丈之內的天地,全被一個密集閃電組成的閃電陣所籠罩,無人駕馭的戰馬群狂嘶亂奔,它們的身下已躺了大片的馬屍。
雷電和烈火持續了不過十息,但蕭國的猛虎騎士們完全被這個忽然的變故搞懵了,而他們胯下的戰馬也瘋奔起來。城下的蕭軍陣營立時不戰自亂,戰馬亂嘶,顯然先前忽然爆發的那一大片閃電陣讓蕭國騎士們神智開始混亂,他們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名士兵手中的長槍在混亂中刺中了一名同伴的咽喉,而這引發了集體的瘋狂,被瘋馬群衝得亂成了一鍋粥計程車兵們本來就已喪失了理智,他們以為這是天神的懲罰,而拼命想逃離這個地方,那名同伴的死更讓他們看到了榜樣的力量,後面的人開始砍翻了前面的人,以求能快點逃脫這個恐怖的神罰之地。
蕭成大聲地呼喊,想控制住局勢,但很明顯這是個徒勞的舉動。處於瘋狂中的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受神所懲罰之地。人馬互相蹂躪,無數計程車兵就這樣不明不白地丟掉了性命。蕭國七羽大將蕭成,也喪生於此——不知是誰的彎刀於混亂中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城頭的楚軍見到這個變故,只當是天神保佑,人人有如神助,奮力殺敵。蕭軍卻恰恰相反,心膽俱寒,鬥志全無。同一時刻,從柳州來的援軍及時趕到了。西門的蕭國殘軍被包夾後全軍覆沒,而失去了西門配合的北門蕭軍也無法攻破有援兵趕到的斷州城,蕭未不得不暫時撤兵。第九次斷州戰役,以楚軍的勝利而告終。
大雨已止,一鉤斜月竟然掛上了枝頭。枯敗的野花和一堆堆篝火,在春夜的涼風中搖擺,彷彿在訴說著戰爭的悲涼。張承宗輕輕吐出口濁氣,開始巡視士兵打掃戰場。
劫後餘生,每一個將士在哀痛戰友逝世的同時,也充滿了勝利的喜悅。見到張承宗的到來,興奮計程車兵們紛紛以最高的禮節向這位斷州軍團的最高統帥致意,張承宗微笑著點頭。
鐵蹄濺泥,一匹快馬疾馳而來。
近了。趙虎翻身下馬,稟道:“元帥!末將有兩件事稟報。”
“講!”張承宗點頭。
“第一件,柳州之所以能及時來援,是因為王天大將軍已徹底打退柳州的西琦和陳國聯軍的進攻,同時我們審問俘虜得知梧州其實並未被攻破,而蕭國軍隊能從西門出現,是因為蕭國國師獨孤百年一個月前在西邊的樹林發現了一個古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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