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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太客氣了,賢侄如不嫌棄,就稱呼我一聲叔父如何?”褚平一聽提到董卓,便愈加的親熱了。
王季笑笑道:“叔父有命,豈敢不從,小侄就告辭了。”
“好,那我送送你。”
“不勞相送。”
“還是送送吧。”
最終王季還是沒扭過熱情的褚平,一直被送到了縣尉外才罷休。
 ;。。。 ; ; 一條通往河東的黃土官道上,一隊西涼騎兵正策馬奔騰,他們人不多,但個個殺氣瀰漫,整齊肅然,顯然都是精銳。
這隊人馬正是董卓的護衛,和王季結拜後董卓多一刻也沒多留,他怕自己在多待下去,會忍不住一刀砍死王季這個混蛋小子。
董卓騎著一匹純色高大的西涼寶馬走在最前面,他一路都沉著臉沒說話,誰也猜不透他的心思。
“呵呵,岳父,還在為那個軍司馬生氣嗎?”李儒跟在董卓身側,他騎得也是一匹西涼健馬,雖然他是文士,但武力也比普通人強,控馬之術更是少有人及。
董卓的臉一直在繃著,可聽了李儒這一句輕呵呵的詢問,他知道,自己裝不下去了。
“哈哈,生氣?我是高興!”
董卓忽然在馬上癲狂大笑起來,摸著脖子上那一道淺淺的傷疤,有些變態的回憶道:“多少年了,最後一次戰場受傷是什麼時候?記不得了,這種感覺真是讓人懷念。”
頓了頓,董卓又道:“那小子的確讓我刮目相看,一個小小的軍司馬,憑著機智和一股狠勁,居然讓你我都陷入被動境地,真是有意思啊。”
董卓畢竟是梟雄人物,在西涼也是有名的粗狂豪放,心胸氣量非常人可比,被王季劫持時他是羞辱、憤怒,可一旦冷靜下來,他一個手握雄兵的重將,豈會跟一個軍司馬計較。
李儒早知道董卓的性子,所以笑道:“看來岳父起了愛才之心了。”
“不錯,他雖然出身低寒,但膽氣和手腕都超過許多名門後輩,此等英才吾想收為麾下任用,你看如何?”這才是董卓的真實想法,之前被王季逼的要殺人,只不過是氣急的念頭。
“此人貧寒出身,心性堅韌,確實是一塊難得的璞玉,若能得岳父培養三五年,日後必定是一員心腹大將。”
李儒很明白岳父的性子,先是拍了董卓一句馬屁,隨後又憂道:
“不過我看他行事極有主見,更是帶兵去北方參戰的首領,如貿然招攬的話,恐有些麻煩。”
董卓眉頭皺了皺沒說話,這次朝廷對北方的戰鬥很重視,王季雖然位卑職小,但畢竟是一方兵馬之首,身份有些敏感,如果直接把他帶走的話,肯定會招來朝廷閒話甚至攻奸,他雖然欣賞王季,但還沒到那種為了王季而忽略朝廷的地步。
“岳父,雖然暫時招攬不成,但以後未必沒有機會。”李儒若有深意道:“而且,王季去北方也是我們的一個機遇?
董卓聽了一愣,三角眼有些疑問的道:“機遇?你說說看,機遇在哪?”
李儒一笑,不答反問道:“岳父,咱們這次悄悄來中原拜訪幾位故人,不就是想拉張溫一把,好為我們在朝中的臂力嗎?”
董卓點點頭道:“沒錯,可惜這次山東世家鐵了心要張溫下臺,就連大將軍那邊也預設了,朝廷其他人更不會我們說話,看來張溫這老傢伙註定要落野了。”
說到這,董卓有些心煩,他雖然手握重兵,但因為出身粗鄙,不容於世家豪門,所以在朝中的根基極弱,天子忌憚自己,想削自己兵權,朝中連個為自己說話的人都沒有,更多的是落井下石。
本來,董卓是計劃和同樣出身不好,但名望甚重的太尉張溫結成攻守同盟,以解決朝中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