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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喪著一張臉,看著這條簡訊看了半天,最後只能無奈得罵了句:“定你大爺的。”
因為,忽然間,我想到方大千說過的一句話。
“陳霍伊就一點最明顯,沒什麼他想要的得不到。”
第32章 打架和打波
包廂門在我身後關上的那一刻,我看著前面那個細腰扭扭的背影,開火道:“賤人,站住!”
女賤人頓住了身形,腳下的高跟在瓷磚上滑出了難聽的摩擦聲。
她轉過身,眉頭緊皺,瞧著我的眼裡包含著厭煩和怒氣。一旁的服務員彷彿知道我倆要幹嘛,瞬間是能躲多遠有多遠。
我走近她,微微歪頭:“你應該沒有反應才對。這些年喊你賤人的,絕對不止我一個。”
賤人冷笑了一聲,細眉揚得高高的,環起雙臂對我開罵:“我想你該知道禮儀和廉恥。我是陳霍伊的媽媽,不管他承不承認。你對長輩張口一個‘賤人’閉口一個‘賤人’,你家教就是這樣?你父母親怎麼教育你的?”
我“哈”得一聲冷笑,開始暴躁:“家教?禮義廉恥?這些東西你還知道啊?”
賤人怒道:“你!”
“你什麼你,我想找你好久了。今天難得你像雨後春筍般的冒出來,我不去洗手間找點肥料給你澆澆,我都覺得對不起張軒這麼多年的教導。”
賤人聽到張軒的名字,瞬間往包廂方向看了一眼,而後輕推了我一把,皺著眉頭警告道:“我和張軒有過什麼,跟你沒關係。”
想當初我在美國大街上逛街的時候,被黑人搶了錢包。全世界人都知道黑人跑得快,尼瑪,跑過一條街跟颳了一陣黑風似的。我連追兩條街,還是沒追到,最後氣得一腳踢在路旁的垃圾桶上。一腳之下,垃圾桶很壯觀得少了一個角。接下來我就被不追小偷只會罰款的警察逮個正著,罰了好多美元。舉上面這個例子,我也就是想說明我的力氣很大。
我見她推我,哪有不還手的道理。
我點點頭,讚了句“well”,下一秒就抓住她衣領,使勁得將她往後推去。爺爺的,我一個純女漢子,打架鬥毆什麼時候差過。上初中的時候我都是和誰玩的,別人沒看過李大嘴他們打架我還沒看過麼。
賤人果然很柔弱得跌坐在地上,幸虧是冬天衣服穿得多,不然蹭破點皮什麼的都是小傷。她兩手狼狽得撐著地,一隻高跟鞋都脫掉了下來。
她抬起頭,滿臉震驚得望著我。震驚的是我居然會動用武力,更震驚的是為什麼力氣會這麼大吧。
我兩步走過去,拾起她那隻高跟鞋,眼睛眨也不眨得直接拋樓下大廳。我沒細瞧,但也知道高跟鞋以標準的拋物線形式墜落在地上,發出很悶的一聲響。
下面傳來服務員的驚叫聲。
我自然是不理會的。
我擦了擦自己剛才拾她鞋子的那隻手,蹲下身來與躺在地上的賤人平視,很是心平氣和道:“哎,要是我還在青春期,我真希望剛才扔下去的是你。以前的我不記得了,不過張軒剛換的女朋友lina,雖然是混夜場的,說實話,比大媽你漂亮多了。肯定的,某些技術也肯定比你硬。所以大媽,你不要說你跟張軒有過什麼。張軒連你的名字都沒跟我提,你還能跟那些夜場女比?”
賤人盯著我,胸脯氣得一上一下,眼裡也氣憤得激出了一層淚。
我微微低下頭,繼續道:“你以為我罵你賤人是為誰?我是為陳霍伊的媽媽,為了陳霍伊!陳霍伊家裡人涵養好,不對你冷言冷語動手動腳。可是我不行,大媽。麻煩你記住。即便你是哪門子長輩,在我眼裡都是屁!”
賤人恨著坐起來,聽我說完就揚起了手掌,猛得朝我扇來。
我腦子裡一個空白,居然忘了躲。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