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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白素的處境大大不妙——勒曼醫院為了實現陰謀,就不會讓我們離去!
而他們行事的方式,如此鬼頭鬼腦,由此可知,這陰謀一定對我和白素非常不利,會對我們道成巨大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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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認錯
我這時候立刻首先想到的是:有可能他們會將我和白素的人頭活活切割下來!
杜良在回應了亮聲的話之後,想了一想:才道:“人死了,腦也死了,或者更正確的說:腦死,人才死。而我的研究極限、是無法在腦死亡的狀態中,找出存在於腦部的知識——腦死亡,知識就不知所終了。”
他的話,聽得我莫名其妙至於極點。
我道:“將人頭割下來,腦就不死了嗎?”
杜良哼了一聲,像是表示這樣簡單的問題,難道還用問嗎!
我剛想喝他別裝模作樣,他已經道:“將頭部和身體分離之後,要維持腦處於活的狀態,並不是很困難——身體對於腦部的作用,只不過是供給含氧的血液,只要繼續不斷供應,腦部就可以一直於存活狀態。”
他給了我非常明確的答覆,我絕對可以接受——在很多年前,我就聽說過“人頭戀”的故事,以杜良的本領來說,要維持一顆人頭的存活,應該不是難事,我剛才的問題,確然幼稚。
杜良進一步說明他上次進行知識轉移工程的情形:“所以雖然我分離姚教授頭部和身體的時候,姚教授生命並沒有結束,然而我的行動,絕對不存在是不是‘對姚教授進行殺害’的問題——姚教授的身體已經完全敗壞,在四十八小時之內,就無法供應腦部所需要的含氧血液,而形成死亡,我的手術,使姚教授的生命,延長了四十九天!”
我閉上眼晴片刻,想像在那四十九天之內,姚教授以單獨一顆人頭的方式存活的怪異情景,聯帶產生了奇想,自然而然問道:“這種方式的存活,可以維持多久?”
杜良道:“理論上來說,可以一直維持下去——比依靠原來的身體維持可靠得多。”
我也承認杜良的說法——用機械裝置供應腦部存活所需要的含氧血液,確然比身體可靠,然而頭部單獨存活,能夠算是生命嗎?
我不由自主搖了搖頭,想把許多紊亂的、紛至沓來的念頭甩開,因為這時候需要集中力量,同杜良尋求主要的問題的答案。
在我還沒有想到下一個問題的時候,杜良先開口,他用力的揮者手,神情有些激動,道:“而這一切,都經過姚教授本人的完全同意——百分之百的自願!人類腦部結構非常奇妙,如果不是經過本人百分之百自願,腦細胞就會產生抗拒的活動,使知識轉移變成不可能。”
我點了點頭,完全接受杜良的話,因為在不久之前,我聽說過類似的情形,有關意願和腦部活動的關係。
如果意願是不願意那樣做,雖然在強迫之下,身體的行動這樣做了,可是腦部活動卻處於抗拒的狀態。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改變腦部的抗拒狀態!
所以在一些必須在沒有抗拒狀態的情形下進行的活動,就一定要取得完全的自願。
只有在真正的、完全的自願狀態之中,這些活動——例如知識轉移,才能進行。
所以杜良這樣說了,我完全相信杜良的一切行動,姚教授都完全同意。
我喃喃地道:“姚教授現在——現在——還活著?”
杜良搖了搖頭,神情非常難過:“不,在知識轉移完成之後,根據他的意願,不再供應含氧血液——”
顯然他對於姚教授在研究工作上的配合,非常感激——並不是很多人都願意在自己還活著的時候,讓人家把自己的頭切下來的!
杜良苦笑:“可伯我的工作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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