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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成一半,雞蛋粗細,一米來長,由於拿著順手,尋找方便,是打架幹仗的好兵器。
一根棒子在手,二彪子膽氣也是跟著一壯,用手點指,微微一笑道:“來啊,儘管來啊!”
眼見二彪子也拿了兵器,剛才還氣勢洶洶的毛三和鐵子兩個人一怔,但馬上後面的五老黑大喊道:“他孃的,毛三、鐵子,幹了丫的,今天誰把這小子給我廢了,我出五千塊,讓蓮花那個妮子陪他三宿!”
一提到錢和女人,混混出身的毛三和鐵子眼睛頓時就紅了,他們混是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這個享受東西嗎,鈔票女人地位,五千塊錢,這可不是小數目,黑天髮廊裡的蓮花那也是水靈靈的小娘皮,頓時像打了興奮劑一般狼嚎著揮刀朝二彪子衝來,管你是誰,管你如何厲害,先幹翻了再說!
毛三率先殺到,片刀輪了起來,兜著頭砍去,大喝一聲給自己壯膽,“個B,給老子去死。”
鐵子也不甘示弱,一把片刀也舞動如風,不愧是五老黑手下最能打的兩個人,他倒是沒出聲,悶著頭往死裡下手。
二彪子的眼睛也紅了,先是聽到對方居然拿蓮花姐當獎勵,那個苦命的女人,現在又聽到這傢伙居然敢罵他最親最愛的孃親,頓時惹火了二彪子,嗷嗷地一聲叫,跟頭髮狂的野獸一般,棒子舞動如風,絲毫沒將對方兩柄耀眼生花的片刀放在眼裡,你們砍我是不是,我就打起來,看看誰的動作快,看看誰先碰到誰。
兩柄片刀,一根棒子,仗著胳膊長,手上的傢伙也長,二彪子佔了上風,一棒子狠狠地咂在毛三拿刀的右胳膊上,一聲慘叫,淒厲如鬼,耳朵裡都能清晰地聽見骨折的聲音,這條胳膊絕對是廢了,即便能治好也肯定使不上力氣,片刀掉落地上,毛三嗷嗷叫著往後跑,一邊叫還一邊道:“啊呀,我的胳膊啊,大哥,這小子下手好狠,我的胳膊是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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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棒子打斷一條胳膊,二彪子依舊持續著生猛的表現,這個時候鐵子的另一柄刀已經到了,遠處傳來女聲的尖叫聲,好一個二彪子,不慌不忙,棒子收回來往身前一橫,硬生生架住了那柄刀,鋒利的刀刃都砍進了木頭棒子裡,二彪子一瞪眼,雙臂一較力,你給我鬆手吧,鐵子只覺得一股大力襲擊而來,手一鬆,刀就飛了出去,然後棒子又砸了過來,這一下是腿,耳聽到腿骨折的聲音,然後是鐵子摔倒在地上悽慘的叫聲。
衝剛才尖叫的左薇眨巴眨巴眼睛,二彪子輕鬆地吹了一聲口哨,兩棒子廢了兩個人,一條胳膊一條腿,這個男人還真是太生猛了,不但左家三姐妹看呆了眼,就連那些平日裡打架打慣了的混混流氓也傻了眼,突然有一個混混尖叫了起來,“啊,我知道他是誰了,他就是李家村的李二彪子,人稱二彪子,當年一個人打得十個人從此不敢在縣城混的主,我不跟他打,五老黑大哥,我走了啊!”
人的名樹的影,當傳說與現實聯絡在一起的時候,二彪子的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不高大也不行,地上三個躺著的那邊一個抱著胳膊叫喚的都是活生生的證明,這個二彪子不能惹,這是個狠著的主。
五老黑也傻了眼,混了這麼多年,他也自詡是個狠辣的主,一個縣城裡的小混混雖沒殺過人,但手上起碼廢過幾個人的胳膊腿啥的,但看這個小子談笑間就廢了自己手下最能打的一條胳膊一條腿,這是個什麼人,當手下人點出這個二彪子是什麼人的時候,他也猛然間想起在縣城裡是有這麼一號彪人,當年那件一個打十個的事件實在是太驚人了,印象深刻啊,不由暗自後悔,自己真是色迷心竅,沒事惹這麼一個彪貨幹什麼,這小子彪得很,別一個彪勁犯了,再把自己給收拾了,自己想說理也找不到地方去啊!
混社會的都是能驅能伸,見形勢不對,五老黑這個傢伙立即換了一副臉面,呵呵地道:“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