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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生活在山裡面,其實跟村裡人都沒有什麼交集,一生孤苦沒有後代,以前就有一條狗跟著做伴,後來他年紀大了,狗卻是一代一代繁衍著,到了又有一個小狗降生,他卻不行了,於是就把狗送給了老上山瞎逛蕩的二彪子,也教了他不少打獵的知識,這條狗從小養到大,老有感情了,二彪子親切地給了起了一個名字“兒子”當時還把他爹氣得夠戧,但二彪子彪脾氣一犯,你怎麼打我就這麼叫,無奈這狗兒子的名字最後還是落實了,不過對於這狗他爹也是愛護得很,男人誰不喜歡牽著一條威風的大狗滿街走啊,那多有氣勢。
拍了拍狗兒子的大頭,二彪子一揮手道:“兒子,走了,咱打野豬去,晚上加餐,給你吃野豬肉,走,抄傢伙去!”
似能聽懂一般,狗兒子一搖晃大頭,跟著二彪子竄進屋子裡,傢伙事很簡單,因為國家不讓用槍,現在打獵倒又復古了回去,都是山上老獵人留給他的,一個手工打造的摺疊弩,十幾根弩箭都是合金頭打磨而成,鋒利得很,還有一根磨得鋥明瓦亮的獵叉子,長約一米左右,都是鐵的,二個尖叉頭俗稱獵叉子,以前不是還有人拿這種叉子當過武器,梁山好漢裡有那麼一對獵戶出身的兄弟一個綽號喚做“兩頭蛇”解珍,一個綽號喚做“雙尾蠍”解寶,那是獵人的驕傲啊,而這種鐵叉子也就是二彪子的手勁才能輕易揮舞得動,又扛著一捆繩索,一人一狗直接往山上跑,他們家就住在村東頭,而那山也是在村東面,所以跳過自家園子就能上山,方便得很。
彪子他娘正巧在園子裡摘菜,看見二彪子往山上跑,忙喊道:“二彪子,你又上山幹什麼?”
二彪子頭也不回道:“娘,山上下來野豬了,今天晚上咱家吃野豬肉!”
彪子他娘還想囑咐幾句,但一轉眼,一人一狗早跑沒影了,只能恨聲道:“這個小子,一天到晚也不學個好,就知道上山打獵,不行,我得去整點辣椒,還有買點十三香,家裡好象沒有了,野豬肉味道衝,得去去味!”
也不忙著摘菜了,忙起身去買東西,她也沒想著兒子獵不到獵物,這彪兒子幹別的不行,這打獵卻是全村公認的第一把好手,山上就跟自己家一樣,家裡的伙食能改善可就全都指望著他了,每一次上山都不會空手而回,從不讓人失望過。
穿行在茂密的森林裡,空氣清新得如從深井裡抽出的純淨水,沒有一點兒雜質,絲絲涼意沁人心脾。可能是經過綠葉的過濾了吧,樹木罅隙間篩過來的陽光似乎還有些綠,這裡的山脈屬於原始森林,因為很多很多年前這片林子就形成了,當年毀山造田啥的在這窮鄉僻壤的也不好使,山裡人少,就是沒個田地,整個啥山貨也能養活自己,不需要跟林子過意不去,現在政策又明文規定不準隨意亂砍亂伐樹木,就更加沒人來這裡了,就是有人,也就是專門的護林人偶爾會來這裡轉悠轉悠,這裡也是長白山的餘脈,森林型別是以紅松為主的針闊葉混交林,主要樹種有紅松、雲杉、冷杉、興安落葉松等,山高林密,但視野卻很開闊,不像南方的原始森林,在高溫、多雨氣候下,種類組成豐富、結構複雜、生活型多樣、終年常綠的森林植被,一些藤蔓草木啥的亂長根本進不去人,這裡的林子卻沒有那個問題,東北地區的老林子與南方那種熱帶雨林是完全不一樣,二彪子就跟回到了自己的家裡一樣,後面屁顛屁顛地跑著那條狗兒子。
野豬是一種普通的,但又使人捉摸不透的動物,白天通常不出來走動。一般早晨和黃昏時分活動覓食,是否夜行性尚不清楚,中午時分進入密林中躲避陽光,大多叢集活動,4一10頭一群是較為常見的,野豬喜歡在泥水中洗浴。雄獸還要花好多時間在樹樁、岩石和堅硬的河岸上,摩擦它的身體兩側,這樣就把面板磨成了堅硬的保護層,可以避免在發情期的搏鬥中受到重傷。野豬身上的鬃毛具有像毛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