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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經歷的生活。就在我的老家白水鎮,我最好的朋友家的蘋果園裡。”
林月滿臉憧憬:“真的嗎?什麼時候帶我一起去,好不好?”
唐雅潔說:“好啊,恩,我們四個人可以一起去度蜜月。”
“你真的決定嫁了?”
說話的時候,兩個人坐在院子裡的藤編搖椅上。
搖椅陪伴林月長大,它沉默地承載了林月成長過程中所有的艱難悲喜,也似乎因此而有了魔力,只要坐在搖椅上,時光就彷彿永遠停留在十七歲那一年,不曾改變。
唐雅潔說:“不嫁又能怎樣,也不能一直呆在這座老宅裡。走出去換一種生活方式也不錯,趙世是合適的人選。”
林月聽的心驚,唐雅潔的措辭又何嘗不是她用來安慰自己的那一套。她感覺到害怕,覺得看似風生水起的生活微微投射著不安,人人都道林家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如今先後覓得佳婿,城中人翹首企盼著未來S城的商業格局會發生怎麼的重大變革,還有人覺得林銘文才是最大的贏家,變來變去最終絕對資源還都掌握在林家人手裡。
林月一步妥協,步步妥協,到如今只有結婚一條路擺在她面前。
唐雅潔說:“怎麼樣?月姐姐,不如我們真的選個日子集體婚禮吧,這樣也好給媒體足夠的份量曝頭條,也算是我為銘文國際盡一份心力。”
陳少恩才是完全瞭解林月的那個人,森林半島的那套小庭院,從硬裝到軟裝,完全不著一絲痕跡在林月的日常流程裡,她正常上班,正常發呆,正常下班,然後忽然有一天陳少恩接她下班的時候,順便載她踏入那個小庭院。室內美式鄉村風,室外蘇州園林風,不大的院落竟然也弄出亭臺樓榭的感覺。林月站在一池荷花前,回望陳少恩,真誠地說了聲謝謝。
不管怎麼樣,陳少恩是盡了心的。他盡了自己最大的能力來完成林月對未來新家的夢想。陳少恩心底裡,是希望林月是快樂的。
也是在那池盛開的荷花前,陳少恩突然拿出一杯鑽戒,單膝跪地,微仰著頭說:“林月,嫁給我吧?”
林月的眼眶來不及溼潤,就被荒謬的場景惹笑,她笑著說:“陳少恩你是在滿足你的表演慾嗎?”
陳少恩並未起身,只是說:“小月,如果婚姻本身是一份契約關係,那麼我為什麼不能以求婚的方式把我們帶進一層新的關係之中去呢?求婚是莊重而神聖的,我願意信守承諾,給你一份安全溫暖的依靠,而且給予你隨時退出的自由。親愛的,是否願意作為親密的戰友,在未來的日子裡,並肩戰鬥。”
林月並沒有被陳少恩的表白感動到,在她心底,唯一有資格單膝跪地向她求婚的那個人,已經消失好多年,她願意為了這份莊重和神聖,給自己一份無止境等待的自由。不過,林月還是接過了陳少恩的鑽戒,套在左手無名指上。
陳少恩起身把林月攬在懷裡,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真是一種荒唐而奇怪的關係,林月不不止一次在心底鄙視自己的選擇,可是慢慢地她也就接受了選擇的結果。陳少恩不是戀人,可絕對算得上推心置腹的閨蜜,甚至漸漸躍然在石磊之上,承擔生活小助手的功能。
回到車上,林月撫摸著鑽戒說:“那個,少恩,若是有朝一日,馬馳原重新回到我的生活裡,那要怎麼辦?”
“絕對放你自由。”陳少恩說:“林月,無論事情怎樣發展,我都不忘初衷。我是誠信的合作方,並不會因為私己的利益去犧牲掉你一生的幸福,那不是我的為人,你要相信我。再說,你已經給了我諸多幫助,不過難免還是要幫我演繹一些小戲份,因為我跟你一樣,並不想摧毀父母的生活,我有責任在能力範圍之內去保護他們。”
林月答:“那是自然。”
最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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