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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邪龜孫的本事能比上少林派的一般修為,啊,今天這場仗,就有我們苦頭吃啦……”說著,兩人開始移步行向“中原雙絕劍”.與敵人激斗的那邊,秋離目注戰況緩緩地道:“老友,你可知道,你兩位思師的劍上造詣深湛到何等地步,精絕到什麼程度麼?”面罩後面的周雲微微笑道:“你說呢?”秋離吁了口氣,讚道:“我只能說,比我想象中高得太多了!”周雲小聲卻得意地道:“否則,又怎能合稱‘中原雙絕劍’!”斜了周雲一眼,秋離笑道:“可是,你卻該慚愧!”
怔了怔,周雲道:“為什麼?”
豁然大笑,秋離道:“比起你的兩位恩師來,我的老友,你這幾下於劍上功夫可真不足道哉,我不禁問你,好小於,這些年你的心思都用到哪裡去了,全擺在你那老婆小玫的身上了麼?”周雲啼笑皆非地道:“呢,秋兄,你真會說笑……”秋離眨眨眼睛,道:“我是在告訴你,老友,尚須向你二位思師多學習,只要你得到他們一半的功夫這輩子就可受用’不盡啦!”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周雲頷首道:“你說得對,我在以前的日子裡,的確荒廢了一段寶貴的時光……”拍拍他的肩頭,秋離笑道:“時猶未晚,老友,時猶未晚……”於是……他們來站在一旁,全神貫注眼前這場一面倒的拼鬥——“金絕劍”衣帆對那山羊鬍子,“銀絕劍”鮑德戰那“八角會”的“大義壇”壇主倪尚強!
當然,形勢的優劣是一眼即可判明的,那山羊鬍子在衣帆的利劍術下業已左支右細,汗下如雨—,而倪尚強卻更加不濟,他的“盤龍杆”在鮑德銀燦燦的長劍圍繞中,早就成為一條又者又疲的癲龍了點!”
秋離似笑非笑半眯著眼,慢吞吞地道:“倪尚強,別來無羌乎?你大腿上的那塊傷可養好了?今天真正是難為你啦……”倪尚強氣喘如牛,招法零亂而笨拙,他狂吼道:“你休要得意,姓秋的……”搖頭,秋離笑道:“垮臺了!又垮臺了,可憐‘八角會’,當年垮在我老哥屠孤吉手裡,今天卻又敗在我秋離掌下,而我今天叫你們一垮,‘便永無抬頭之日!”
雙目血紅,青筋暴起,倪尚強口沫橫濺地大叫:“沒這麼容易,姓秋的……”“的”字甫始在他舌尖上打轉,銀光的飛旋斜揚,這位“八角會”的大雄壇的壇主一個閃躲不及,肩頭上一塊巴掌大的肉已順劍飛起,血如泉湧!
秋離哧哧笑道:“老天爺,又是半斤人肉!”
倪尚強痛得面色臘黃,五官扭曲,他腳步浮動,身體踉蹌“盤龍杖”擠力揮旋,而鮑德劍刃,閃映迴繞,嗤地一下,嘆透進了他的大腿!“哇……”乾嚎著,倪尚強猛地一個旋轉,一屁股坐到地下,他咬牙切齒,雙手握仗,又待強撐著站起,但是,他剛才一動……冰涼的,染滿血跡的銀牛角尖已經忽地擱在他的頸旁,後面,傳來秋離溫和的語聲:“朋友,乖乖坐在那裡吧!你該歇臺啦!”
痛苦地喘息著,倪尚強驚慌地側首望向秋離,他咬著牙道:“你且莫……得意……姓秋的,事情不會就這麼簡單了結……我們即使敗了,而我們的後起者也要找你們算帳!”
吁了口氣,秋離俊俏又微現蒼白的面容上浮湧著一抹悲憫的神色,他低沉又輕細地道:“大壇主,你們哪裡來的後繼者?別再說大話,就好生坐在這裡仟悔些時吧,等一切事了,我斟酌斟酌看,是否能容你一命?”痙攣了一下,倪尚強嘶啞地叫:“住口,姓秋的,我倪某人是一條鐵錚錚的好漢,勿需要你來可伶,更不接受你的施捨!”笑了笑,秋離道::隨你的便,象你這種人員令我頭痛,壞事做得不少,卻還不失善良,宰了可惜,留著可恨——但如果你希望我怎麼做,你不妨說明,倪大壇主,只要你記得你所有的機會僅有一次!”
杖劍當胸的鮑德呵呵笑道:“者弟,你別和這胖小於多說啦,他想裝英雄就讓他裝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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