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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這個事並不像他們說的那麼簡單,如果真像報紙上說的那樣,對於這份事業恐怕要重新做個解釋了,既然這樣想,內心不免就有些動搖。
幾天以後,黃靜被陳哥安排到別的地方去住了,以後再也沒有見到她,據說是因為發展不利,和上面的矛盾越來越深,就被清理出了體系。
鹽步這個地方有很多工廠,當時大概是全國內衣生產最大的集散地,經常在廠子門口看到招聘工人的佈告,待遇不高,大約每月七八百塊錢。有時候蘇敏也想,不行的話可以先到這樣的工廠打工,等穩定後再另尋出路。丁磊不屑一顧,說在這種工廠打工一年也掙不了幾個錢,更別說攢錢買房了。
蘇敏在家的時候就喜歡養個花啊草啊的,剛搬過來那幾天就從二樓平臺花園撿了一個花盆,離住處不遠的地方有個廢棄的花圃,她就拔了一棵杜鵑花栽在盆裡,房子裡溫度高,經過一段時間的細心呵護,這棵杜鵑花竟然長出了嫩嫩的枝丫和粉紅色的骨朵,幾天以後花蕾綻放,還散發出一縷淡淡的清香,這讓蘇敏很是欣慰,這個房子裡真的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可是陳哥和丁磊他們過來的時候總是把菸頭插在花盆裡,說是給它上點花肥,還惡作劇的把花朵揪下來吃掉,並叫做“辣手摧花”。 。 想看書來
第六節 除夕的夜晚
馬上就是春節了,也沒有人說要回家,這是蘇敏第一次在外地過年,心裡對家人那份牽掛越來越濃。以前在家的時候,一家人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吵吵鬧鬧的,從來沒有感覺到親情對於一個人是多麼的重要,可是自從來到這裡,經歷了那種舉目無親的無助和空洞得讓人害怕的孤獨之後,她才意識到什麼才是真正的一家人。最近,大家的邀約都不是很順利,丁磊這段時間也不怎麼過來,總是一個人躲出去打電話,很神秘的樣子,蘇敏心裡忍不住嘀咕:不知道又在設計誰呢。
蘇敏每個週末都會給家裡打電話,讓他們放心,說她在這裡一切都好,就是工作太忙抽不出時間回家看他們,讓他們自己多保重身體,等在這邊站穩腳跟就接他們過來玩,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種潛意識裡對家鄉的思念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她,那種對父母親人都不能實言相告的痛苦也始終困擾著她。既然大家都認為這是個不錯的事業,那為什麼都不說實話呢,就連家裡人都不能說,還搞的那麼神秘?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接爸媽過來玩玩?
“每逢佳節倍思親”,此時此刻,在遙遠的家鄉,也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在做什麼,是不是正一起坐在開著暖氣的房子裡喝茶聊天?每到春節這一天,媽媽總是在鍋裡燉上魚,煮上肉,調好了香噴噴的水餃陷,包好,煮出第一鍋來,就可以放鞭炮請財神,一家人吃著熱氣騰騰的餃子聽著外面鋪天蓋地的鞭炮聲,看著電視裡一年一度的春節聯歡晚會,團團圓圓,其樂融融,她和妹妹總是唧唧喳喳的搶著說個沒完。今年,家裡少了她,爸媽該是什麼樣的一個心情?
體系裡也在組織大家準備新年PATY,要求每個人都得拿出一個節目來,陳哥很搞怪,主動過來找蘇敏,要和她一起演個小品,就是模仿潘長江的作品《過河》,還特意新增了一些搞笑的臺詞,他本來個子挺高的,人也長的很精神,這和劇情很不相符,所以他就把男主角設計成了一個帥帥的瘸子,走起路來拐的有模有樣的,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這樣一鬧騰,也就很自然的沖淡了心裡對家人的思念。
大年三十,除夕夜,在一個空間比較大的房子裡舉行了PATY,因為人數眾多,就分成了好個場地,高層輪流走動,給大家拜年,搞的好像是國家領導人看望基層老百姓似的,還正兒八經的做了新年賀詞,本體系裡,丁磊和一部分人被分到了另一個場地,既然是這樣分配,可能其中還有更深一層的意思,這樣把幾個體系打亂,互相摻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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