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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君,身體怎麼樣?”柳賀一男首先關心的還是恆宇的身體。他還偶爾帶著絲絲心疼的看向自己的女兒,似乎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
“謝謝家主的關心,我已經沒有什麼事了。”說實話,這個時候恆宇變得更為得緊張與尷尬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柳賀一男的這一聲聲感嘆,也是隻有在這個時候才彰顯得他上了些年紀。
而這時候的柳美惠子也正是恭敬的在恆宇斜後方的一個位置,聽到恆宇與自己父親的對話,柳美惠子輕輕的拉了一下恆宇的一角,接著又滿是羞愧的低下了頭。是覺得恆宇對其父親的稱呼應該改了嗎?
“你們是怎麼逃回來的?”開始談正事,相比起其他,柳賀一男優先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我們將比賽負責人,以及天皇派下的幾個年輕的選手給殺了才逃出來的。
當我們發現比賽的情況不對,我們決定退出比賽,所以比賽當天我們就全都故意輸了比賽。可是結果卻是,無論我們如何說,他們都是堅持要帶我去一個地方。
據我們知道的,我們不能去,所以我們堅持要自己走回來,然而他們卻把我們堵住了。不是活捉就是要殺掉我們,所以我們最終殺了他們,逃了回來。”
“沒想到是這樣!那你們逃回來的時候,有人追你們嗎?”柳賀一男凝重的表情稍微放鬆了一些。至少,據他的推測,恆宇他們討回來是有一定理由的,現在正開始證實了他這一點。
而在一旁的柳美惠子早已經是呆若木雞,表情凝固在擔憂的某一個瞬間。
“我們回來的時候,有類似軍隊的隊伍曾追向我們,但是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後來我們才知道我們的頭上盤旋著幾隻鷹,這似乎是天皇早就預計好了的,留的後手。
至於後面我們上了船,是否還有其他人追過來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最終擺脫了那些鷹,而其他人發現森林裡的屍體應該還要上一段時間。”
“你之前你們還殺了幾個天皇派下來的年輕選手是怎麼回事?”柳賀一男的眉頭緊鎖,並不是凝重,而是疑惑,還有些許憤怒。
“在我們登上星島之後,很多事情我們便變得一無所知,我們經常呆在一些沒有民眾的地方。而在這過程中,我們總共集結了五隊選手,其中有一隊就是天皇派遣來的。”
“什麼?”柳賀一男在聽到這裡的時候,突然怒了,接著暴起。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冷靜了下來。
“你們接下來又發生了些什麼?”
“我們經常被從一個地方帶往另一個地方,而且大多是沒人居住的地方。我們遲遲沒有比賽,中間有一些時候是比賽負責人給我們安排了訓練。
起初的時候,那些訓練看起來還算正常,直到有一天我們參觀了帝國的忍者部隊外邊的幾個陳列著一些資料的展覽的房間之後,一切就都不尋常了。
那天,我們在展覽的房間裡看到了歷代天皇以及一些強大的忍者的事蹟,然後我們便進入了隔離的修煉。
我們隔離修煉了好長一段時間,而在那段時間裡,在我們虛弱的時候,總有人在我們身邊喊“誓死效忠天皇陛下”。這直到我們參加了一場比賽。
那場比賽我們淘汰了二十二個人,加上之前大都是因為不合格被淘汰的選手,我們還剩下二十三個。而那一天,我們發現所有參加比賽的選手,精神面貌都有些恍惚。
即使是我們自己。後來,那二十二個人被帶走,而我們又繼續開始了隔離的修煉。
在修煉的過程中,我們漸漸感覺到了一些不適,接著我們還發現我們經常會出現一些錯覺。似乎是有人對我們動了手腳,我們的腦海裡,偶爾也會不由得響起“誓死效忠天皇陛下”這句話。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