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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rdo;李聃揚湊近看了看，給出了公關人的職業評價。

&ldo;揚姐，你有沒有覺得很有意思，&rdo;許煦翻看著這些明信片，&ldo;這些可以被家長們帶到這麼昂貴的手工館做體驗課的孩子，以後的生活呢，肯定也是順心如意的，然後用他們的畫賣的錢，給那些貧困的孩子。&rdo;

&ldo;不好麼？有人獲名獲利獲得虛榮心滿足感，有人能拿到錢。&rdo;李聃揚端詳著明信片，準備買幾張。

&ldo;偶爾會覺得有點無力吧，彷彿這個社會，已經劃分好了層層壁壘，都是小孩子，但是，&rdo;許煦未說完，但是人生的際遇早就在四五歲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甚至更早。

李聃揚捏捏她的後頸，像是抓一隻小兔子一樣親暱，&ldo;階層固化是很正常的社會現象，只是現在明明白白擺在你面前而已。你在學校裡也會遇到一些名校高中畢業的同學吧，會不會覺得你在大學裡覺得新鮮好玩的事情，他們在高中早就知曉了。&rdo;

&ldo;當你在糾結考公務員還是工作的時候，可能他們從大一就有著豐富的校友資訊，去了解如何保研如何申請留學。&rdo;

這確實是許煦在悄然中意會的校園社會，因為跟樂於交際、官運亨通的馬玏是好友的緣故，她甚至還能多多少少作為既得利益者，享受到一些籃球賽、講座的門票福利。而在此之外，在他們接觸不到的圈層裡，她也知道有人能&ldo;押&rdo;中期末的考試題，有人能拿到教授的推薦信，資訊的不暢造就的知識鴻溝，從來不只是傳播學裡的理論而已。

許煦時常會覺得自己是一個樂觀的悲觀主義者，面對這些無力時，她想的往往是靜觀其變，李聃揚卻恰恰相反。

&ldo;但很多事情我們努力後，結果可能就會不一樣，&rdo;她揚揚手中的明信片，&ldo;比如呢，我們買幾張明信片，也許就會讓某一個孩子有書讀，有藥治病。&rdo;&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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