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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皇后出身四大世家之一的琅琊王氏家族,乃王氏一族大房嫡女,十四歲進宮封后,至今已滿二十年。經歷過這麼多年後宮爭鬥,躲過數不清明槍暗劍,讓這一位帝后一顰一笑間更具威嚴。
她鳳目一掃,淡淡地看了眼猶帶著哭腔的清瑤郡主,輕啟紅唇,“心兒,照你的意思,這個陸菲兒今天故意跑回陸府,就是為了破壞長樂和那陸文軒的婚事。”
李心兒一來鳳鸞殿就如倒豆子般把在陸府發生的事情和蕭皇后說了。
見王后後問她,不覺間又紅了眼眶。
“是的,皇后娘娘。您不知道她有多可惡,這樣的日子還偏就穿著一件白衣過來搗亂。”她嗚咽道,“現場的人們偏偏就被她一張巧嘴給蒙了心竅,連我母親都輕信了她,還為了她打了我。皇后娘娘,您一定得為我做主。”
“這陸菲兒莫非就是對玖月懷有別樣心思的那個小姑娘。”王皇后鳳目盯在牡丹花嬌豔的花瓣上,淡淡的說道,“本宮記得這小姑娘生性膽小怕事,照你所說她的膽子分明大的很呢。”
王皇后口中的玖月就是六皇子蕭玖,也是嘉寶公蕭寶兒一母同胞的皇兄。
陸菲兒在去長公主府時初遇六皇子玖月時就被他出眾的風姿給吸引了,這事兒李心兒挾醋帶酸對王皇后提過。
因事關兒子,王皇后對陸菲兒這個名字還是聽進了耳中。
“是啊,皇后娘娘,就是她。她娘過世後她就去了莊子上,這一回來整個人完全變了,跟換了個人似的。”
李心兒被王皇后這麼一說,整個人如同醍醐灌頂般,回味了過來。“去莊子前不久,她還去長公主府做過客,當時她就跟我後面,連個屁都不敢話。”
“姐姐”,一旁的鬱雨咳了一下,望了李心兒一眼,女孩子家的怎麼老是把放屁這種詞兒掛在嘴邊,還說到皇后娘娘面前來了。
李心兒噘了噘嘴,不以為意。現在她一門心思就是希望蕭皇后能替她出一口氣。
王皇后除了是一國之母,她的舅母之外,李心兒敢在皇后娘娘面前哭訴,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王皇后和長樂長公主私下已經有了約定,等她及笄是要嫁給六皇子玖月殿下當皇妃的。
王皇后也算是她未來的婆婆了。
過往李心兒從未將陸菲兒放在眼裡,對於她不自量力暗戀六皇子玖月殿下,她當面背後不知嘲笑她多少回,她在她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可現在不一樣了,這個彬州來的破落戶不知哪來的底氣,敢與她抗衡,而且此番在陸菲兒面前她莫名短了氣勢,還被她在百官面前壓了一頭,這叫她如何甘心又如何忍得。
“皇后娘娘您自小就寵我,待我如同嘉寶一樣,您一定得幫幫我。”
母親不幫著她,她只能來找蕭後幫忙了。
“好了,心兒,別胡鬧了,回去吧。”王皇后抬手剪了牡丹花旁的一片枝葉,看都未曾看她一眼,“回去後和你母親好好賠個不是。”
李心兒睜大了眼睛,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一下怔住了。她沒料到皇后娘娘會對她如此,心中說不出的失望。
她還待再說,一旁的鬱雨一把拖住了她的手,搶先對著王皇后恭敬地說道,“皇后娘娘,我和姐姐就告辭了,改日鬱雨再帶姐姐過來看你。”
王皇后揮了揮手,長樂的兩個孩子也就鬱雨她還看得順眼,至於心兒真真一點不像長樂也不像前駙馬,身為大景朝一品郡主被一個剛任職的三品官員的千金捏在手心裡玩也就罷了,還鬧到她的跟前,真是愚笨不堪。
李心兒和李鬱雨前腳剛走,六皇子玖月後腳就踏了進來。
只見他頭戴金冠,腰纏玉帶,龍章鳳儀,儀表堂堂。
一雙桃花眼邪魅惑人,不過此時這雙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