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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找很多的朋友打聽過,都說你的技術很好,所以才來找的你。你···你確定兩萬塊就能保我們全家平安?”
聽魏民這話,我是又好氣又好笑,道:“馬屁這些就少來了,剛才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你們兩個已經沒事,主要是肚子裡的孩子有危險。只要孩子順利出生,自然就沒事。所以,兩萬塊我保你孩子順產,沒問題吧?”
“不是,凌大師,那要是萬一我老婆在生孩子的時候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魏民又問道。
“你不相信我那幹嘛還來找我?”我反問了一句,接著又說道:“我凌天在道上混了這麼些年,這點職業素養還是有的。再說,要真的出了事,我不收你錢就是了。”我這句話說得魏民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事情就這麼定了,我告訴魏民如果不放心的話這些天暫時不要住家裡,等孩子出生之後再回來。
嬰兒最危險的就是在出生的時候,因為當即將從母體中出來的時,孩子的靈魂也在慢慢的與身體完全的融合,這會使得孩子的靈魂非常虛弱,容許被其他的靈體乘虛而入。要是之前沒有招惹上什麼東西倒也無妨,一旦招惹上了什麼,很容易在這個時候出事。所以,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擔心,只要徐莉聲孩子的時候我在邊上看著就行。
照算起來,徐莉的預產期還有十天的,這十天不用我天天和這兩口子待在一起,所以我們就暫時分開了。不過,魏民這個人很謹慎,幾乎每天上午都要到我辦公室來一趟,讓我看看他老婆的身上有沒有問題。
這也無可厚非,畢竟一個是他老婆,一個是他的孩子。雖然有些不厭其煩,但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也沒有說什麼。
其實說是十天,實際上只等了八天徐莉就發作了。在這八天的等待時間裡,我並沒有接到其他的業務。然而,讓我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幾天卻發生了一件甚至影響了我後半生的事情,這個事情具體如何容後在講。
這天早上,魏民一早給我打來電話說他老婆一早就有了反應,現在正在去往人民醫院的路上。我二話沒說,穿上衣服就出了門。
趕到醫院的時候,徐莉正在病房裡被幾個醫生圍著,魏民在外面焦急的等待。半個小時之後醫生出來說徐莉這是正常的妊娠反應,要是一直這麼疼的話,就直接剖腹產,魏民是連連點頭,額頭上的汗珠成串的往下掉。
我說道:“放心,有本大師在,保你兒子沒事!”說罷,我在徐莉的病床周圍佈下了一個五行陣法。這一次,我是受到了之前在黃樂樂學校的啟發,並沒有使用什麼材料,而是直接引用的周圍五行之氣佈下的陣,這樣倒也省不少的事。
徐莉這一折騰時間倒是有些長,一直到晚上九點多,羊水破了,醫生急急忙忙的將徐莉推入了手術室。在手術室外面的走廊上,魏民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原地團團直轉。
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凝神靜氣,身體早已和周圍氣脈同步,只要有任何的異動我都可以馬上發現。
夜晚的醫院很安靜,燈光慘白的走廊裡瀰漫著一個福爾馬林的味道。我不喜歡這個氣味,但是為了客戶著想,我也是忍著鼻子裡的各種難受,安靜的坐在走廊上的長椅上。
手術室大門上那盞指示燈亮著血紅色的光。
手術中!
我並不清楚這女人生個孩子需要多久,坐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我感覺屁股有些疼,於是站起身來,往走廊另一端的窗戶走去。我需要一些新鮮的空氣,那嗆人的味道讓我的鼻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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