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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柱子媳婦本姓張叫張小花,後嫁進劉家,都叫柱子媳婦兒了,或者劉張氏,基本也用不到她本名,這古代就是這樣,嫁人後冠夫姓,基本都忘卻了本名。
“我、我……”劉張氏結結巴巴什麼都沒我出來。
春草感覺應該是出了什麼事兒,以以前嫂子對她的態度,來看她,基本是不可能的,於是對嫂子說,“先進屋說吧。”
稱著春草跟嫂子說話的空檔,呂子祺已經開啟院子門,跟方大郎合力將牛車趕進了,見春草跟柱子媳婦進來,對著兩人道,春草你先帶嫂子進屋坐,我跟大郎先把車上的東西卸下來。
柱子媳婦這才注意到牛車,藉著星光看著這滿滿一牛車不知道什麼東西,有些吃驚又有些好奇是什麼。
春草叫了聲,“嫂子,進屋坐吧。”自己在前面帶路往正屋走去。
春草點燃油燈,看向劉張氏,發現劉張氏整個人比之前都憔悴了不少,眼睛紅腫的厲害,應該是狠狠哭過。
呂子祺跟著進來拿了另一盞油燈,出去卸貨去了。
春草對劉張氏開口,“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劉張氏開始抽泣,神情有些激動,抓住了春草的手,說到,“春草,你得幫幫我,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娘跟柱子知道我跟李三的事情,娘要柱子休了我,我是為了你才被李三……,雖然你落水我見死不救,但你不是活過來了麼,我真的沒辦法,只能來求你,你看在我救過你的份上,幫幫我吧,春草……”
春草張大嘴巴,好多的資訊量,但是她不是以前的春草什麼都不知道啊,看來想要弄清楚來龍去脈,還是得問嫂子。
“嫂子,我失憶了,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你得先跟我講講以前到底是怎麼回事。”春草開口對劉張氏問道。
“當年,我剛嫁進你家不久,你才十二歲,我們倆一起去李地主家後面的山上採菌子,我們一人走了一塊地兒,我正在採菌子,就聽見你在不遠處的叫喊聲,我就朝著你叫喊的方向跑去,走近了,居然看到李地主家的小少爺李三把你壓在身下動手動腳,我慌了,在旁邊拾起一根棍子,往李三頭上砸去,李三從你身上起身,轉身看著我說,‘小賤人,敢打我,那我就先收拾你……’,然後就向我撲來,我不停反抗,結果還是被劉三那個禽獸給…… 。我感覺好痛,完事後我發現我腿間全是血,李三那個禽獸看到血,叫了聲‘晦氣’就走了,我發現你不見了,我衣服破爛,下身都是血,也不敢下山,更不敢回家,待天黑透了,才偷偷跑到姐姐家。姐姐說,我可能是流產了,也不敢看大夫,出去找大夫隨便給我抓了點藥。”劉張氏已經泣不成聲,春草也眼眶通紅,這個女人沒有半點地位的古代,也有些理解嫂子為何如此討厭自己了。
劉張氏還一會兒才止住哭聲,接著開口,“我在姐姐家養了三天,回了家裡,說是姐姐家出事去幫忙了,娘罵了我一頓,剛好你病了,娘也就沒再追究。我稱娘跟柱子都不在的時候,讓你不要將此事告訴任何人,你也答應了,但是我還是恨你的,我是為了救你才被……,你卻拋下我不管了。所以幾個月後,我看到你不慎落水,向我呼救,我直接轉身走了。”
呂子祺卸完貨,家裡這麼窄,現在也沒法留客,只能讓方大郎摸夜路了。送走了方大郎,走到門口隱約聽見嫂子的抽泣聲,便轉身去了廚房做飯。
“自從那次回來,我就害怕你哥碰我,他一碰我我就會想起那噁心的李三,不停哭鬧,你哥問我怎麼了,我就只能哭,什麼都不敢說,漸漸你哥也不再碰我,更不怎麼搭理我。昨天,鐵錘家的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這個事情,居然告訴了娘,我跟李三有染,還慫恿娘休了我,娘不相信,來問我是不是真的,我真不知道要怎麼辦,只是哭,娘就罵我不要臉,還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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