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畫家投降?(第1/2 頁)
“畫家受影響沒?”淮子琢猶豫了一下,戴著帷帽跟廣藝上了馬車。這馬車才轉兩個彎就停了,淮子琢訕訕下了馬車愣道。
“這確實近,下次走後門轉一個彎就到了。”還省了馬兒多走幾步。
“我只聽說鹽運使家管家招了說畫岑是他們殺的。至於為什麼殺,因為畫家常彈劾太子一黨,所以他們暗地裡把人給做了。現在畫家氣的,大門都不開,喪事也草草辦了。”
淮子琢一愣,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那個叫溘然的?他為什麼這樣說?”
“這我就不知道。”廣藝推開門,“快進去吧,三殿下等著我們呢。”
說的好像知道淮子琢會來似的,淮子琢點了點頭跟著進了去。
時廓正在煮茶,青梅茶。當初還是淮子琢教他的。
“恙恙來了,坐。”時廓放下茶杯,抬眸看向廣藝,淮子琢剛給廣藝挪個位置就見廣藝皺了皺眉頭:“呀,我的肚子怎麼有些不舒服,恙恙你先坐一會我去去就來。”
淮子琢喝了幾口茶,感慨了句:“時哥哥你這旭府可比臨潺的竹苑氣派多了,這走一趟恐怕路還記不全。”
大門到茶樓拐了十八個彎。
“多走兩次便記得了。”時廓身後正好有個棋盤:“恙恙要不要下棋?”
淮子琢放下茶杯:“等會,我來是有事要問,這淮鎮幹什麼了?外頭怎麼傳是他舉報有功?”
時廓頓了頓:“親近鹽運使家,從而在暗中蒐集許多線索,正是因為他給的線索王大人才查個正著。之前不是有傳聞,淮大人嫡子跟鹽運使家庶女走的很近,鬧著要娶她來著嘛。”
淮子琢一陣惡寒,這個淮澈果然上他爹當。
“鹽運使一家完了,這個明秀不知道怎麼樣了。”
時廓道:“她不一定有事,庶女屬於奴婢,有可能會被重新發配人家繼續當奴婢。不過要進淮家門那是不可能的。”
淮子琢同意點頭,淮鎮是個什麼樣的人她還能不知道?不過就算進門了,淮澈那三分鐘熱度恐怕也就新鮮個一年半載。誰遇到他也是倒黴。
“那太子真的跟鹽運使家有聯絡嗎?外頭也在傳,說太子跟臨潺賑災銀有關係…”淮子琢問的猶豫,畢竟太子的話題更忌諱。
若非他們自幼長大,那是萬萬不敢提一嘴的。
“傳聞畢竟是傳聞,父皇若不信它便不算真。”
淮子琢覺得也對,深感京城之複雜,就連她一個重生的現代人都一頭懵。
清明過了幾日還是陰雨綿綿,淅淅瀝瀝藕斷絲連。這不,又開始下雨,時廓命人抬來躺椅給淮子琢,她也毫不客氣躺下。
聽雨,舒暢心情。
不多會她逐漸進入夢鄉,甚至忘了為何來,安靜一會廣藝緩慢輕輕走了過來。她帶來一層薄被遞給時廓:“三殿下,恙恙她在男女之事上一竅不通,您別太急嚇到她反而叫她疏遠了。”
時廓接過薄被替她覆蓋,凝著她嬌燦靜謐的容顏,極力壓制心中起伏:“你做的很好,退下吧。”
廣藝識趣退了下去。
他與她並列而臥,聆雨墜,心思恍惚回到八年前,那年他剛與她遇見的場景。
她並非無心,而是心不在自己身上罷了。否則她如何能掩飾這麼多年,假裝不知自己是皇三子一事?
直到傍晚,她肚子餓的咕咕叫起,醒來才發現自己竟睡著了。
“時哥哥快醒醒,不能在這兒睡會受涼的…”淮子琢輕喚了聲,廣藝走了出來給時廓蓋了被子,與她道:“今晚留下來用晚膳吧,膳房已經準備差不多,有你愛吃的糕點。”
時廓也醒了來,看著眼前人,溫和道:“可好?正好我也餓了。”
他們三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