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上趕著當妾(第1/2 頁)
淮子琢感覺一雙微顫的手正緩緩撫上自己身體,她惶恐,絕望,頃刻眼底蓄滿了霧氣。
“那條春天桃花鋪地的長生殿梧桐樹下鵷動鸞飛,女孩第一次看見男孩,他身量纖纖雖是跪態可氣度不凡,女孩便留意上他。打聽後才知他跟自己一樣,自幼喪母生活悽苦。命運的交集讓他們再次纏繞在多年以後的南方小鎮,女孩自見少年第一面時便將他認出。女孩很心疼他也很珍惜他,女孩是真的覺得的,兩個命運相同的人若能並肩而走,那他們便會增加更多的勇氣,可以從容面對更多的未知。三皇子,你當真要在今日這麼寒冷的日子裡抹去恙恙存在心底多年的溫情嗎?”
一句三皇子讓時廓頓住。他難以置信看著她。
“時哥哥雖然常笑,可我知道你的心有多冰冷。你問我為什麼一遍又一遍把你推給廣姐姐,難道你真不知道嗎?廣姐姐對於我們來說就像炙熱的太陽,靠近她就會被溫暖…”
時廓眸色柔了柔,直愣愣看著她:“那你喜歡過他嗎?”
她說了這麼多,是真的心疼,還是替自己找…出口。
淮子琢一愣:“誰?”
她有些懵,只見時廓的手緩慢探入她的胸口,於雙峰間停頓,撫上了她視若絕世珍寶的骨哨,“我的叔伯,這暗哨的主人。”
淮子琢眼神倏的暗下,慌亂中脫口而出:“沒有!”
時廓一頓,眸色亮了亮:“當真?”
淮子琢死命點頭,這衷心此時不表何時表?電動馬達都沒她頭鼓動的快!
“必須當真!”
時廓莞爾,這時眼底才湧上了真正的笑意:“那恙恙可敢起個誓?”
淮子琢臉色五味雜陳,拿捏不準的問了句:“什麼誓?那…若我撒謊天打雷劈,上刀山下油鍋…”腦海中所有最可怕最惡毒的話,她能想的都表述了出來。
時廓卻堵住了她的嘴,眼神鋥亮道:“倒也不必,你只說,若有一日違背今日所言那便心甘情願臣服於我即可!”
淮子琢臉色黑了黑:“…若我有一日違背今日所言,那便心甘情願臣服…於你…”
這誓言委實古怪,可情況緊迫,就是叫她起誓將腦袋割下與他她也是不得不說…
時廓爽快大笑起來,夜風襲來,淮子琢打了聲噴嚏,時廓忙又幫她把衣服繫好。連同自己的披風一起掛在她的身上。
黑暗中他的眼睛像星星一樣閃亮,“恙恙還是聽老先生話去寒玗避一避吧,眼下情勢複雜,我也怕累及你。”
淮子琢臉色愈黑,她也不太明白,怎麼剛剛聽聞她要去寒玗就橫眉怒目的人怎麼一下就轉變了態度。
“今日你與我敞開心扉我才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只是那種荒謬的念頭不準再有。我答應你,以後我絕不逼迫你,可你也不能亂點鴛鴦譜。廣藝很好,我沒說過她哪裡不好,可世間很好的人很多,我還能個個把她們娶了不成?我要娶的人只有一個…”
時廓揹著不熟悉路形的淮子琢,走的緩慢而沉穩,一顛一顛中淮子琢逐漸睡了過去。
背上輕盈的呼吸聲傳來,時廓的心被填的充盈。
十日後,王立新給淮子琢送來批示,畫娘一事已經交由大理寺調查,人已經押送回京。
淮子琢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在張媽熱情款待下,王立新留下來吃了飯喝了酒才走。
淮子琢正要去書院,出門卻發現廣藝馬車正駛來,她愣了愣,硬著頭皮上前:“廣姐姐來了。”
“看來你也是不歡迎我了,也是我天生最笨到哪兒都不招人喜歡。時公子那兒這樣,來你這也這樣…你們不會約好了不待見我吧?”廣藝說著又開始擦淚。
淮子琢哭笑不得,領著廣藝想說去小閣樓喝喝酒,誰知廣藝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