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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不願接任,所有股權將連監護權一併轉移到菲力·佛朗德·明克先生名下。”
話方收口,眾人的騷動此起彼落,紛紛竊竊私語,好像那位佛朗德·明克的名聲遠播,且大有來頭。
莫名所以的爾霄遨將疑問拋向律師,但精明的律師又把這問題丟給楊鴻真,“楊先生,我想你可以為爾先生解答吧?”
撇了撇嘴角,楊鴻真頗鄙夷地說道:“他是這個龐大家族中最惡名昭彰的酒色之輩。”
聞言爾霄遨愕異,“楚治旭不是很愛艟艟的嗎?怎麼會把她交給這樣的一個人?”
“別忘了楚先生所選的第一個人選是你。”律師不禁出口提醒。
“我……”爾霄遨一時語塞,掙扎又在心中翻騰不已,餘光又落回艟艟身上,心疼她的脆弱,卻擺明了拒絕照顧她,後悔對她的怨恨,卻又要親手將她推人深淵,怎能呢?他自問著。
要總裁的頭街,又何必在乎多了個艟艟?要監護權,那麼對總裁的頭銜又在推卸什麼?爾霄遨想著不禁暗暗地嘆了口氣,不知為何近些時日來他內心的糾葛掙扎愈來愈甚,更令他感到恐懼的是,他愈來愈不瞭解自己。一切只因艟艟!對於這一點他相當的明白。
。
“那些長輩呢?不反對嗎?”握住唯一可供他反對的籌碼,爾霄遨冷冷地問。
“這點請爾先生放心,他們非常贊成。”律師回道。
在場眾人聞言不禁會心地一笑,光憑現在的時局,有誰的身世比爾霄遨更適合下任總裁?二十五年前他或許是豪門情結下的受害者,但二十五年後他是豪門世代更替的最佳候選人。
靜靜地毫不催促,每個人只是把視線焦距放在爾霄遨身上,沒有人懂得他到底在想些什麼,只是希望他能接受,讓他們彌補二十五年前對他的殘忍。
包括爾霄遨,每個人都心知肚明不能提起二十五年前的事,為了艟艟,他們只能將昔日的過往埋在已成為過去的回憶中。
“給我時間。”緩緩地爾霄遨道出句恍如天外渺音般的話語。
沒有人反對,只是微微地頷首同意,接著一個個靜靜地離開,心中都頗篤定爾霄遨會接受遺囑的要求,因為有個艟艟。
並沒有意識到室內只剩他和艟艟,爾霄遨下意識地用下顎摩挲著她的發頂,感覺著她柔軟的髮絲,神情流露著恍如十五歲少年般的無助,意識到多年來不曾有過依靠的心,以前不曾覺得孤獨,但有了艟艟的依賴,他比較出深刻的不同。
不要嗎?她怎麼辦?要嗎?他能忘得了二十五年前是誰不要他的嗎?能忘得了恨嗎?能忘得了這些年來一個人的歲月嗎?
太多質疑、太多掙扎纏得他心好亂,能嗎?要嗎?雙臂不禁地將懷中人兒抱得更緊了……
第二章
八年後
月夜的盛宴正進行到高潮,衣香鬢影絡繹穿梭,樂聲徐徐緩奏,暖柔的燈光倍添幾分溫馨,放眼綵帶鮮花不絕,這該是一個慶祝的宴會吧!
法亞集團的千金生日,向來是社交界的一大盛事,各界頂尖人物濟濟,不擔心有人缺席,因為那將是一種莫大的損失。
拉住忙於招待的管家路易士,楊鴻真著急地問道:“壽星又不下來了?”
路易士謙淡一笑,“今年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大驚小怪。”
“總裁呢?”想著楊鴻真又是一問。
不在乎地聳了聳肩,路易士低笑回答道:“他正陪壽星玩遊戲。”
聞言,楊鴻真哭笑不得,“淺見呢?不要說他又在人工湖邊釣魚哦!”他威脅道。
“佩服!楊總經理,你答對了!”路易士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好個生日宴會!壽星和主人窩著自個兒玩遊戲,魚痴淺見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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