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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確認這一切的老者卻不得不驚歎,不是驚歎凌凡的天賦,而是驚歎凌凡的力量,饒是以老者的眼界,也從未想到,一個一星靈仙竟能完全破壞靈聖專門創造出來的競臺!這種事在天府的歷史上可從未發生過!
如果說凌凡的修為很強,或許老者還不會如此震驚,可關鍵是,凌凡只有一星靈仙的修為!可是競臺卻在他的親眼見證下,完全消失了,連一點殘渣都沒留下,也沒留下一絲痕跡,就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在這種情況下,就連老者也無法淡定了,縱使是以他的閱歷來看,凌凡在他所見過、聽過的天才豪傑中,也絕對是排名第一的!
“外來者???你可知你差點釀成大禍?”不過老者好歹也是靈聖強者,活了大半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這點事情在他經歷的大風大浪中,也不過是小事罷了,所以縱使心中震驚,也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反而居高臨下的盯著凌凡,淡漠的目光還隱隱帶著一絲強者之威。
凌凡心頭一跳,看來老者是想秋後算賬,從老者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凌凡就隱隱猜到,今天的麻煩不是這麼好解決的了。
“你毀滅競臺先不說,畢竟能毀滅競臺也算是你的本事。可是你知不知道,在競臺周圍觀戰的修士,剛才有多少人差點喪生在那股死亡之氣下?如果不是我及時出手阻止,你是不是想把他們都殺了?要是任由死亡之氣膨脹,那整座競峰的人豈不是都會被吞噬?你可知道,今天的競峰幾乎聚集了天府年輕一輩中一半以上天賦卓絕的修士,要是這些修道士都喪生了,對天府的影響會有多大?你可知道,一個沒有新鮮血液的宗門,就算再強大,也不過是日薄西山的黃昏太陽!你這是想要斷絕我們天府的生命力嗎?!”還不等凌凡說話,老者便接著喝道,一連幾個反問,再加上其氣勢的刻意渲染,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彷彿充滿無窮威壓的鐘聲,重重的撞擊在了凌凡心裡。
凌凡心頭強震,縱使是憑他現在的力量,也無法達到完全無視靈聖強者威壓的程度,這就是修為的差距,沒辦法,他現在跟靈聖的修為差距還是太過巨大了。再加上老者問的也是事實,剛才的情況他分明就是受到了死亡聖水的影響,在強大的死亡意志的薰染下,那時候他的大腦始終迴繞著死亡和毀滅這兩道聲音,如果不是老者出現,他恐怕還真會把整座競峰都毀滅。可凌凡也不可能說是因為死亡聖水的影響,不管原因是什麼,他始終做出了那樣的事,對於老者來說,他只會看事情的結果,可不會管原因。所以凌凡還真被老者問的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至於那些圍觀的群眾,早就匍匐而下,看向老者的目光都是那麼的崇敬、嚮往???縱觀競峰此刻的景象,不可謂不壯觀,要是站在高高的虛空上,居高臨下的掃視競峰,肯定會被此時競峰蔚然壯觀的景象震住。
要知道今天到競峰圍觀的修道士有多少?不管是競峰之巔的虛空上還是競峰之巔的地面,都擠滿了人群,人山人海,而現在這些本來站著的人群,不管是待在虛空上的還是站在地上的修道士,全都毫無例外的跪伏了下去。想象一下漫山遍野都跪滿人影、像是膜拜聖者的景象吧,就知道此刻競峰的景象有多麼壯觀了。
不過在這漫山遍野的人群中只有一個人例外,那綠蘿衫的嬌俏身影,此刻是那麼的突兀,只有她,在所有人都選擇跪下後依舊神色平靜的站立著,只有她在面對天機府天尊時,有資格不跪!
“外來者,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的名字是叫凌凡吧。”鶴髮童顏的老者敲了敲額頭,好像忽然記憶起了什麼,不過馬上他又皺起了眉頭:“凌凡,你可知道萱兒因為你的事,在府主那裡求了多久的情?要不是萱兒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