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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鳳聽了這話只是垂著頭不再說話,而霍錚卻也沒有再多言。
有的事情,只有發生了才能讓人知道它的嚴重性,從而想要將它扼殺在萌芽中。
霍錚的控制慾一直很強,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有心去侵犯他人的*。
就連吊兒郎當、為非作歹的霍二少他都沒有專門派人去盯著,所以他更沒有想過要去派人觀察、乃至是監視李淑鳳的生活。霍錚甚至能夠想到,如果今天不是霍少澤“受了傷”,恐怕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李國富來搗亂的事情。
而一旦他知道,他根本不會讓這種事有發生的可能性,也更不會……
讓這個人受傷。
霍錚的餘光若有若無地在李雲疏結著血痂的額頭上打了個轉,後者正輕笑著與霍少澤交談著什麼,完全沒有發現他的目光。
如果說有的感覺在日漸疏遠的時間裡能夠慢慢遺忘,那麼有的感覺卻只會在時間的流逝中更加的深入心髓。這過去的近十天裡,太多的事務充斥著霍錚的生活,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多想曾經發生在那個私人圖書館裡的事,以及那個心臟巨顫的瞬間。
而在今天,當他進了屋一眼就看到青年慘白的面龐、染血的額角時,那渾身彷彿凝固起來的血液、快要衝破理智咆哮起來的憤怒,就讓他再也無法逃避——
這個人,真的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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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後,霍錚便安排了張特助帶著霍少澤和李母幾人先回店裡收拾殘局。樂文小說|在派出所的案卷上,白紙黑字地記錄著:嫌疑人李某打壞桌子一張、器物七件、電腦一臺……
誒等會兒,你說李母的小裁縫店裡根本沒有電腦?
嗯,誰說的?霍大少說有,那就得有!
除了店裡的情況外,霍錚還特意囑咐了張特助去李母的家中再照顧一下,因為前幾天被李國富砸爛的東西據說至今還沒有再採購完全。
其間,霍錚並不是沒建議過李母是否需要換一個地方住,但是這個老實巴交的農村婦女即使在繁華熱鬧的首堵b市生活了二十多年,也依舊沒有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和生存需求,她攥著衣角用力地搖頭拒絕,恨不得是最好連張特助都不要進門才好。
等到李母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派出所的大門口時,幾乎是前後腳的,陳醫生便匆匆趕來。這位年近五十的霍家家庭醫生拎著一個醫藥箱焦急地進了派出所,剛看到霍錚便驚訝地瞪圓了雙眼,疑惑道:“霍先生,二少……他不在嗎?”
被張特助一個電話打來的陳醫生原本還詫異怎麼突然就出了事,但是當他聽到地點是在派出所後,陳醫生便想象力全開地腦補出了一出前|戲、高|潮、結|局俱全的離奇故事。
雖然事情的發展在陳醫生的腦洞下極盡曲折,但是簡單概括而言,結果也就是霍二少又闖禍了、這次進了局子、應該還受傷了……傷勢估計不算輕,但是也沒嚴重到要去醫院的程度。
於是陳醫生便直接拎了個醫藥箱就來了。
派出所的大廳並不算小,但是也沒有任何盆栽、綠化之內的遮擋物,任何人都可以站在大門口一眼就看清整個屋子裡的情境。陳醫生是上下左右仔細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霍少澤的蹤影,卻很輕易地發現了站在霍錚身旁的青年。
這也不能說陳醫生眼尖,就李公子額頭上那已經發紅泛黑的傷口,還有半邊臉頰上還殘留著的血痕,怎麼也讓人無法忽視得了。
略有所思地點點頭,陳醫生走上前問道:“是這位小朋友受傷了嗎?”
霍錚側開身子讓出一個地方給陳醫生仔細檢查李雲疏的傷口,他看著陳醫生將手中的醫藥箱擱在了一邊的桌子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