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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來領頭。”
“這事兒沒有我不行,”貝爾·加拉冷冷地指出。“你知道,須先去瓦拉西的領地進行偵察部署,待時機一到,再去實施計劃。這些都只有我才能做到。得讓我從頭到尾指揮,否則我一樣都不幹。”
莫德利默默地沉思,想找出一個折衷的辦法。
貝爾·加拉站起身來。“我得去睡會兒。明天,我打算去瓦拉西的領地觀察一下,以便按實際情況制定可行的詳細行動計劃。你要是不感興趣,我就去找別的游擊隊組織,你們的某個競爭對手。”他做出轉身欲走的樣子。
“慢著……”莫德利急道。
貝爾·加拉轉回身,向莫德利微笑著。
“幾天後我將去巴黎,”停了一會兒,魯巴亞人說。“等你調查完畢,一切都計劃好後,就到那兒找我。如果可行,我們就幹。”
“如果幹,”貝爾·加拉提醒他。“得我指揮。”
巴歇爾。莫德利慢慢點了下頭。“同意。”
貝爾·加拉拍拍這位年輕的魯巴亞人的肩頭,溜達著向哈莫走過去。巴歇爾。莫德利注視著他們一塊兒往舊城的大碼頭方向走去,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中。這時侍者端來了他們要的三份飲料。
莫德利付了錢,茶杯都沒碰一下便起身而去。兩位保鏢也立即起身,不離左右地跟著他迅速回到魯巴亞代表住處。回去後,莫德利向魯巴亞首都發了一個請示密電。
凌晨3點鐘,一輛羅馬計程車轉過佛拉米尼亞大街,駛入一個死氣沉沉的廣場。廣場四周環繞著那種頂上有拐彎小平臺,底層為商店的古舊樓房。在廣場中間有一方形水泥島,上面有六條歪斜的長凳,環繞著一片郵票圖形的草地,草地用鐵絲網圍著。計程車在一幢小公寓樓前停了下來。這幢公寓樓的左邊是一家小飲食店,右邊是一間肉鋪。亨特鑽出車來,身體因疲勞而發沉,眼睛也腫漲充血。
他讓司機在外面等著,自己走進了公寓樓。他一推開前門,樓裡不知什麼地方就響起了鈴聲。門廳兼作接待處和休息室,這兒窄小,昏暗,空空如也,只有幾把破皮椅、兩張桌子,上面堆一些舊報紙和過期雜誌。亨特伸開疲勞的雙腿,等待著。
過了一會兒,一個禿頂胖子穿著皺巴巴的睡衣,趿一雙睡鞋,拖曳著腳步從一扇門出來,向亨特眨巴著惺忪的睡眼,用義大利語咕噥道:“沒房間了,客滿,沒房間了。”
“我不要房間,”亨特用英語告訴他。“我要見烏里。伊佔。”
那人臉上立時呈現出一副傻相。“誰?”但他說的卻是英語了。他狐疑地打量著亨特,眼裡的睡意也少了許多。
亨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他不認識這個胖子,但他確實瞭解這幢房子。這兒主要接待以色列遊客,也是“摩薩德”(以色列軍事情報機構)在羅馬的反恐怖活動聯絡點。羅馬警方和阿拉伯特務都在對這幢房子進行竊聽。每次以色列特工從這兒過,便設法拆除掉竊聽器,但等他們一走,就又被裝上了。
“烏里。伊佔,”亨特不耐煩地又說。“他是這兒的老闆,過去6個月來他一直在親自管理這幢房子。我的名字叫西蒙。亨特。他認識我。要是他睡了,你就去叫醒他。”
“他出城去了,不在這兒。”
這也有可能。亨特考慮是否找找“摩薩德”別的特務聯絡,但他又只和烏里熟識。“那好吧。等他回來,告訴他我來過。我住在依克什爾索飯店。就說我想見他。聽明白了嗎?”
那張胖臉上的傻相消失了。“當然,有什麼不明白的呢?您說您叫西蒙。亨特,認識烏里。想見他。您住在依克什爾索飯店——但願我也有錢去那兒住住。”
亨特出來,乘計程車回到依克什爾索鈑店。當他在櫃檯上取房間角匙時,穿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