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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攬進了車內,護在了懷裡。
“死,死了?”薛問兒顫著聲音問道。
易水寒閉了雙目,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便不再出聲。
正當薛問兒沉浸在巨大的刺激中還未回神之際,馬車突然咣噹一聲響,緊接著似乎是馬兒與馬車分開了,馬車顛了兩下便前朝下傾斜了下去。
“姓易的,你給本姑娘出來,本姑娘今天要替亡姐報仇。”馬車外,一個女子清厲的聲音隨著馬車的前傾響了起來。
薛問兒突然掙開了易水寒的雙手,往一旁退了退,眨著眼不停的看著他。
“呼~”薛問兒在等著他的解釋,卻見他如釋重負般籲出一口氣,“原來是這種事啊。我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人物呢。還好還好。”
“……”薛問兒不語,只是依舊眨巴著眼睛盯著他。
易水寒被她盯得有些尷尬,他只好扯了扯衣袖作整理著裝的姿態,並慢慢解釋給她聽:“這種事,經常遇到,無非就是他們的姐姐或者妹妹相戀於本少爺,可惜,本少爺豈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那,她們想不開,鬧個殉情啊什麼的,跟本少爺有什麼關係?本少爺連她們長什麼模樣,姓甚名誰,家住何處都不曉得,是不是?”說著,他還神氣的直了直身子,閉著眼得意起來。
啪~
一聲脆響之後,易水寒憤怒的睜開了雙眼,手攥得緊緊的,咯吱直響,似乎想要將面前的人一拳砸死才能解恨。
薛問兒將有點麻木且生疼的右手背在身後,輕輕揉搓著。她毫不畏懼的正視著他那憤怒的雙眼,咬牙逐字說道:“易水寒,你果然是個悲劇。你,枉稱為人!”
第十七章 沒有真相,只有混亂!
易水寒聽到她憎惡的聲音悠然響在他的耳邊,她說:“易水寒,你枉稱為人。”聽到她的話,本來怒火中燒的他卻突然如洩了氣球般低垂下了腦袋。
他與她都不再言語,沉默了下來。
可是他們的沉默卻偏偏更加激怒了外面來尋仇的女人,只聽咚咚咚三聲,馬車上又被射入了三支箭羽,有一支還穿透了木板,薛問兒能清楚的看見那泛著寒光的箭頭!
“易水寒,你給本姑娘滾出來。男子漢大丈夫,別敢做不敢當。”就在薛問兒直直盯著箭頭髮愣的時候,外面的女人又憤恨的咒罵了起來:“你玷汙家姐,令她蒙羞身亡,今天,我一定要讓你血債血償。”
“你,”薛問兒更加震驚的捂了嘴向後退去,直到退無可退,她才顫巍巍的伸出手指指著他說道:“你竟然做出這麼禽獸的事情?”
易水寒被她的指責搞得惱火了起來,他站起身來,一腳將車廂一端踹了個粉碎,飛身而出,站在了外面拿著弓箭的女子面前。
那女子先是驚豔的看了他一眼,接著咬牙撐起了弓。“你就是易水寒?”她問。
他冷笑一聲,直視著她的眼睛慢慢說道:“姑娘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就確定是我玷汙了你的姐姐?請姑娘查清楚事實才好,我向來是不強迫女人做什麼事情的。尤其是那種事情。”說著,他還輕挑的衝那女子眨了眨眼。
“你,衣冠禽獸!就算不認得你,趕車的人本姑娘可不會看錯,就是他幫姐姐送信拉線的,也是他讓姐姐在廟裡等著。 可是,你卻~”後面的話,女子已經說不下去,只見她抬起手臂快速的抹了一把眼淚後咻的一下又放了一去箭過來,“廢話少說,拿命來。”
易水寒聽她這麼說,神情凝重的看了眼身子被釘在馬車上的車伕,輕輕一個閃身便躲過了她那一箭。
他搖搖頭,對持箭的女子說:“這些事,我並不知曉,而且,他也僅是一個無名家僕,我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更沒聽他說起過這類事情。”
難怪一直以來總是會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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