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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向陽笑了笑:不過一般人最多知道他有點門路,卻不是非常清楚,高力強這點和別人不一樣,他本身不覺是好事,甚至還挺煩知道的人提。他。。。。。。以前和他爸鬧得很僵,高中上了一半就出國自己唸書去了。他能混到今天倒不完全是因為他家裡的原因,不過這什麼都不放在眼裡我行我素的性子就。。。。。。嘿嘿。。。。。。
我想到高力強說過他爸知道他是,心裡就打了個突:你們。。。。。。你們經常這樣吵嗎?。。。。。。我是說象上次那樣?
陳向陽又苦笑了,過了會,點了點頭:王炮,在一個公司裡,手法不一樣產生矛盾,正常。我們都很小心,避免在工作上有交叉,就是為了把這種摩擦降到最低點。。。。。。那天實在是沒控制住,在公司裡也不方便說,路上吵了幾句,到你這沒外人就爆發了。可你想,他辦這麼大的事,連商量也不商量一下,又是我這出的事刺激的,真要有個閃失出來,我。。。。。。我。。。。。。我豈非又要內疚一輩子,你說我能忍得住嗎?
我點點頭,心想,咦,為什麼要說又?
陳向陽長嘆道:。。。。。。其實我也有數,當初高力強自己去挑分管業務的擔子就是想讓我騰出手腳來搞管理,實現我的運營方針。你別看他說話做事都挺偏激,那是因為他剛回來的時候的確是有點想法和抱負的,可現實磨人啊。商場上這套,其實處處都不能盡如人意,這和能力和努力無關,甭管承認不承認,事實就是這樣,到最後還是人際關係,非正當手法可以取勝。這和他原來設想的完全不同,遊戲即使設定了規則,也沒辦法按規則來玩,勝也勝得不光彩不漂亮,你想他還乾的有勁嗎?
我想了想,抓抓頭:是挺沒勁的,那不是那什麼。。。。。。那本來就沒什麼有勁的事嘛。
那也不是。我總認為,一桶水本來就沒法說它是清是濁,端看你怎麼看它了怎麼去改變它了。你認為它是先清後濁的,那你可以用點淨化劑,或者對點新水,讓它把雜質沉澱了,慢慢地它不就清了嗎?你要是認為它本來就是濁的,即使透過以上方法也無法讓它變清,那怎麼辦?是裡外裡撒手不管讓它乾脆黑到底了,最後一點都沒法用了就手倒掉?還是一咬牙把自己那眼也塗黑了,完了看什麼東西都一個色,就不覺得這水有什麼不一樣的了?
恩,我一拍巴掌:你就是那用淨化劑的,高力強就是那裡外裡的。
陳向陽低著頭看著地面輕輕地說:其實誰都是在這桶水裡徘徊來徘徊去,到最後也分不清它原來是什麼樣了,也弄不明白它將來能怎麼樣了。。。。。。有時候我也覺得想得太多了真不如不想,幹得太多了也真不如不幹。好象生活就是把你往一個軌道上一推,接下來就是無數個欲罷不能了。
欲罷不能這四個字聽得我心裡一動,忍不住看了陳向陽一眼,他也正看向我,眼神冷不丁一撞我就嚇了一跳,趕忙把眼睛扭到一邊去了。
王炮。
恩?
你。。。。。。陳向陽想說什麼,但好象忽然又煩躁起來,問:你,你真的好了嗎?
好了呀,我踢踢腿抬抬胳膊:你看,多好啊,多自如啊。就是這右手還得緩緩。
我這右巴掌二度燒傷,到現在紗布還沒卸呢。那都是快不行了的時候摸安全門給烙的。
你拉開褲腳給我看看。
沒。。。。。。沒什麼呀,我有點扭捏,擺著手笑說:老爺們身上留點疤,這不還挺好看的嗎?
陳向陽不理我,蹲下來就拉起了我的褲腿,我一隻手按下去:別看拉。
我知道自己腿上大面積的皮皺成一團,半新不老的,顏色還半黃不白地光鮮著,以前處理創面的時候汗毛都颳了,最近正慢慢地重新長出來。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