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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尷尬的笑了笑轉過身去,沉默了片刻幽幽的說道,“那你也應該清楚朕那天只是一時氣話,若不是你當真把朕惹急了,朕也不會龍顏大怒。”
“我還從未被一個人這麼兇過,何況那天皇上還差點出手打我。”心裡明知皇帝是專程來給我臺階下的,可是我就是忍不住想捉弄捉弄他,假裝委屈的訴苦。
“雪蘇……”他的聲音有些抱歉,沉默了會轉身對我說,“那天朕是氣糊塗了才會講出那番話,回去後朕也意識到自己的確太過,朕向你道歉。”
聽到這番肺腑之言,我頓感手足無措,只感覺到手上那種厚實的溫暖,“雪蘇,朕會永遠的把你守候在身邊的,因為是你讓朕明白什麼是守護。”
“護身符我沒有要送給別人。”
“朕知道。”
“我交給雲辰宇是要讓他……”
“他現在已經在朕的身邊了,我會一直帶著的。”
“雪蘇不過是借花獻佛,皇上想帶就帶著吧。”忽然想到什麼般一驚一乍道,“對了,雪蘇還有一事尚為跟皇上稟明。”
皇帝瞥了眼我手上的玉佩,語氣霎時變得淡然,“你是想跟朕說玉佩被搶一事吧?”
我點頭,“皇上可曾查出什麼?”自玉佩被奪之後差點把這件事兒給忘卻了,如今我的心思都放在了找尋線索上。
可皇帝輕嘆道,“這玉佩雖是朕之物,實則也是父皇留給我的,朕還依稀記得父皇曾說此玉佩是清妃的陪嫁,卻是不知此玉的箇中深意,為何招人搶奪。”
五彩玉跟清妃的關係我並不驚訝,只是連皇帝也不知箇中因由,看來這個玉佩絕不簡單,“還請皇上務必要偵查玉佩的來歷才是,雪蘇懷疑梓純被擄一事興許跟此有所關聯,想來他們的目的是衝著我來的。”
皇帝的神情當即變得嚴肅了起來,“你放心,朕一定命人暗中徹查此事,對了,昨日宋陵進宮,這一來是跟朕保平安說是梓純已無大礙,這二來調解五鉞山和朝廷的事兒,致此匪首一案也算是落幕了。”
“梓純沒事就好。”我只淡淡的說了這句話。
許是因為跟昨夜皇帝的那一番長談,自他走後我的心情一直難以平復,被高高在上的皇帝呵護雖然是件稀罕事兒,可心裡總是那麼的不踏實和不真實。
待在四面都是牆的寢宮裡,腦海中忍不住會胡思亂想,為了轉移注意力,天微微亮的時候,我便拿著空瓶子來到桃花園。
想著皇帝要上我這兒來,於是便打算收集露珠以作泡茶之用,正當我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有人踏著匆忙的步子過來了。
見他是陌生面孔,而且神色匆匆,趕忙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只見那人從懷裡拿出一個瓶子,扯了瓶塞,沒有絲毫猶豫的往那棵花魁樹根上倒去,嘴裡還在唸叨著什麼。
我由於看的出神,沒有注意腳下的東西,不知踩到了什麼失去了平衡,一個踉蹌跌了出去。這一舉動無疑引起了那人的注意,我還沒來的及開口,他便躬身道:奴才見過商妃娘娘。
聽他這麼說,來不及詫異順勢問道,“你是在哪裡做事的,為何私自闖入我花晨苑內?”
“回娘娘的話,奴才是宮裡的花匠,幾年前路過此地,見花晨苑這棵桃樹毫無生機,便嘗試醫治它。沒想到真的開花了,因為奴才心繫樹的命運,心急闖入還望娘娘見諒。”
看他談吐之中,不慌不忙,頗為鎮定,想必絕非一般花匠。不過,倒也解開了我心中的一個疑惑,世上的的確確沒有鬼神之說。
桃樹不開花的原因與清妃的死有關沒錯,但絕不會有什麼怨念留世之談。這些傳言不過是宮中人以訛傳訛,掩人耳目罷了。
不過對這個花匠倒是有了幾分的興趣,“這麼說樹是你救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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