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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憲走進店裡,宋二郎只抬了抬頭問道:“中午吃飯了嗎?”
“都這個時辰,又是和齊家的少爺出去,自然是吃了的。”蘇蘭看宋憲臉色不好,便問道:“怎麼了?你好像不高興?”
宋憲看了蘇蘭一眼,實在不好跟她說那些事,只含含糊糊的說今日與齊家兩位少爺、李家少爺切磋學問,有了益進。
蘇蘭哪裡沒看出他不自然的神色,待他從小門進了後院後,捅了捅宋二郎的腰。
蘇蘭道:“你去看看,我看三弟今天不對勁。”
宋二郎會意,把結下來的帳交給了陳管事,提了衣罷往後院去。
等宋二郎找到正在書房寫字的宋三郎,只一眼就看出這個甚少發憤的弟弟,頭上的怒火已經要把自己燒著了。
宋二郎問道:“怎麼了,看你怒氣衝衝的,今天賞桃花出什麼事了?”
宋憲原本是寫‘靜’字,以圖讓自己平靜下來的。
可見了宋二郎,話匣子就開啟了。
“我可真是看走眼了我!我和齊致、齊宣、李毅,曾去郊外梅山,賞過冬日最後一場雪;後去看過鳳凰河冰破,春水來。今天又齊去桃山賞那花苞才紅的桃紅。昨日種種、今日種種。竟然是如此不堪入目。”
“在今天之前,他們三人中,我最是欣賞齊致大公子。”似是把石頭,當成了珍珠,宋憲說到齊致的時候,竟是咬牙切齒的樣子,“我原以為大公子,詩詞歌賦、人品德性皆是上上之品。卻沒想……果然如書上所言,知人知面不知心,日久方能見人心。”
“昨日,我們約去梅山看花。早上等我上了齊家的馬車,方才知道多了一個不曾蒙面的公子。大公子介紹說是容家的公子,這鳳凰城我沒聽說什麼容家,但一想自己也是貧寒之家,想他才華出眾、性情想同,才與齊家、李家相合,固爾一起賞花。後到了桃山,步行至山頂後,進了齊家下人早已經準備好一應吃食點心茶具的亭子。”
“亭子裡擺了小菜行酒令,那容公子做了三首詩,大氣宏恢卻又細膩婉轉,皆是上上之作。”說到這裡,宋憲心中的結鬱之氣,方才吐了出來,“我當時還以為又得一良友,欣喜非常,可不曾想……不曾想……他不是他,卻是一個扮了男裝出來的女子。”
***
話說,梅山之行,酒令行了一圈,齊致找來了百花樓頂尖的幾個女子,花魁在桃樹下撫溫柔多情的琴音,其他幾個不畏初春寒氣,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紛紛攀上了桌上公子的肩。
宋憲雖沒去過如百花樓般的青樓楚館,但也知這些逢場作戲,官場上也不是沒有的——但他心想,此時此刻,還真沒必要如此逢場作戲。又見李毅推開了女子,只飲茶。
今天是齊家請他來的,他是客,客隨主便,他不好讓齊致叫這些歡場女子走,便不與身旁的女子談笑調情。
宋憲又想起齊致請來的女子不過五位,花魁在撫琴,那這裡便有一位身邊沒有女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在八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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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悠閒生活 。。。
宋憲抬頭望去,那容公子坐齊致的左手邊,齊致右手邊一翠衣女子,容公子旁邊沒有女子。
宋憲敬佩容公子的才華,而他人也生得眉清目秀,如立世的荷花,淡雅乾淨,於是更喜歡了一分。心中也有相逢恨晚的惋惜之意。
宋憲便往容公子那邊移了移,想和他多親近親近,探討一下學問。
這位置一移近,宋憲便聞到了淡淡的香味,他起先不以為意,只以為是百花樓女子身上的胭脂味。
可沒與容公子談幾句,宋憲便發現,這容公子不若作詩寫字時隨意,神情之中到有些扭捏。
宋憲只是覺得有些